不明白夏姜在问什么,见她的举动更是不明所以,而后轻瞟了一眼夏姜道:“小娘,您怎么了?奴婢是拂月,您在自己的房间呀。”
夏姜原想站起身来,却不小心打翻了床头装饰用的花瓶,花瓶破碎的声音在这样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突兀,拂月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以为这小娘又犯老毛病了,二说不说跪了下去。
“小娘,您还有伤,别动火。”拂月不耐道。
现如今整个府中,乃至街市坊间都说祁家二爷年前娶回的夏小娘是个狐媚,居然敢背后使计逼男人娶自己,成日里的做派又像极了从勾栏瓦舍里走出来的小姐,半点没有家妇模样。
狠辣毒蝎,对着下人要打要骂心狠手辣从不手软,是个得了小势的泼妇,这府中就连低等下人都打心里看不起她。
这不,老爷娶小,就连大娘子都未说什么,这夏小娘偏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撞墙自尽,威逼老爷,甚至不惜磕破脑袋,老爷也不惯她这毛病,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