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我刚才连一句话都没能说完整,你哥就一个劲的噎我。”
封长语身体虚弱,精神倒也还好,“你是对她有偏见。你认为她抢走了你引以为傲的儿子,还给你女儿难堪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没有什么抢不抢的,你哥跟别人结婚也是一样的。”
“差别大了。如果我哥娶的是一般人家或跟我们家差不多的姑娘,你可以压她一头。安安要是嫁进来,你没有办法压她。你这个状态就有点苦媳妇好不容易熬成婆了,结果发现新进门的儿媳妇太牛,你压不住。”
封夫人瞪了她一眼,“我没这么想,大概还是你说的原因。我跟她没有什么感情,你和你哥出什么事,我都先把责怪对准外人。”
“安安不是外人。”封长语说道,“另外还有我跟寒墨的事,跟安安没关系。”
“她跟寒墨不暧昧了这么多年吗?结果还成了一家人。”封夫人对霍以安有些不满意也是因为这几件事的加成。
作为父母,她习惯性地偏袒自己的儿女,又因为是女人习惯性的苛责女人。
霍以安是最好苛责的对象。
偏偏她的家世和父兄在那里,她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苛责,只敢在心里不满。
这次小语出事了,她才敢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结果儿子非但不站在她这一边,还说了一堆她不愿意听的话。
封长语不太想跟她妈妈讨论这个话题,为了不让她继续误会下去,她还是打起精神说道:“你是看不爽安安被所有人捧着,也看不惯我哥被人抢走,又对她百依百顺啊。安安是个很好的人,要不是她在很多年前救了寒墨,世上早就没有寒墨这个人了。就这一点来说,我们都应该感谢她,而不是在她身上挑毛病。”
“她在这件事上做的确实没错,可她不能一直跟寒墨保持暧昧关系却又不跟人家在一起。”封夫人对此特别不满意。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现在的事都翻篇了。刚刚光当初是我先追寒墨的,我跟寒墨确定关系之前,安安和我哥都还只是朋友而已。”
“她后来接受你哥就是为了故意给我们添堵。”
“她的很多事我也都不能用正常人的想法去衡量。她从小被一堆人捧在手心里,她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