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感觉都没有,分开分开,以后也有一堆机会见面。过了三十岁之后,只要有朋友或平时没有太多机会相处的亲人过来小住,人家要走的时候,那心里都特别酸。那种酸真的很难理解,也很难说出口,是觉得太累,太想跟这个人再处一段时间,说几句体己的话。夫妻也是这样的。”
霍以安半撑着下巴,其实不太能理解战妃说的话。
他们都还处于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年纪里,多少还是张扬而明亮的。
成年人的细腻与敏感他们暂时还没有办法理解。
战妃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脸,说道:“我们安安宝贝别着急,这些感触不一定适用于你。”
霍以安:“以后也许适合我了。伯母,你说大哥合适什么样的姐姐?”
“这个要看他自己的选择,他喜欢、他觉得舒服什么都重要。”
霍绯插嘴道:“可大哥是不知道他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姐姐。”
霍洛:“别人学的时候,他自己跟个自闭症少年一样自己在书店里学习;同龄人谈恋爱的时候,他去了军校。”
这刀扎得真是有些快准狠,完全让人无话可说。
霍宛说道:“当时你可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生怕我高考考砸了。”
“能不大吗?当时你要是考得不好,我们的教育方式都得跟着收敛起来。当时关注你关注得最狠的是霍昀哥,因为他也不想三年高。”
霍宛乐了,笑道:“当时他的表现最冷静,真没看出来,倒是看到了你和明明嗷得鬼哭狼嚎的。”
“因为我们不冷静嘛。”霍洛说完哈哈笑道。
禇行睿像是没听到他们的讨论,埋头专注地吃着酒槽鱼。
那专注的样子简直是在做一个科研实验。
霍以安坐在他旁边看到他一副专注得不像话的样子,不解道:“睿睿,你怎么突然喜欢吃鱼了?”
“我以前有说过我不喜欢吗?”禇行睿一边说还一边用筷子仔细地挑着鱼肉。
“以前没见你爱吃,平时吃鱼也只是挑挑捡捡地吃一点。”
禇行睿歪头想了想,现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大概是这家的鱼好吃吧。”
霍以安闻言扭头问道:“大哥,这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