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长大,逼着自己去抚养一个小小的孩子,总觉得她别人辛苦太多。”
“这些事儿也没办法,落到谁的头谁都得想办法面对。”霍宛的心还是被安安的话给激起了一些涟漪。
霍以安沉思了片刻说道:“大哥,我不知道我的感觉准不准确。在易子心的事情,你和我老爹似乎是在有意的看着她的成长轨迹。你们不是冷漠的旁观者,而是带了某些期待,是吗?”
霍宛没想到她的观察力和感受能力居然这么准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有一点这个意思。我之前也想伸手帮她一些忙,可当我现他自己能做的很好的时候,我要是横加干涉,反而会影响她自己的挥。毕竟我们刚开始想帮她的忙是因为对她有一些欣赏,我们并没有打算花一辈子的时间帮助她。如果我们在她最需要自立的时候伸手干涉,让她错过了她思想和应对能力成熟的阶段变得羸弱不堪,我们又会嫌弃她。那个时候她和她弟弟的处境将会更加困难。与其如此,还不如在她成长最重要的阶段,让她自己摸索与探索。她把自己的基底给打稳固了,我们要是想帮她什么,也是理成长的多了。”
霍以安听完这一番话之后,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们想得很深,我想的太肤浅了。”
“你能想着帮忙已经很不错了。至于帮忙有很多种,最初级的是给钱,让她度过经济这一难关。但仔细想想,她目前最近缺的恰恰不是钱,而是自我三观与看世界的眼光。我在回来工作之前去过她家里,那是一个很小的山村,她家不算是那里最穷的,但也不算富有。这样的人家教育出来的孩子,可能在品行没有什么问题,也肯吃苦耐劳。但也有不少缺陷,如老一辈对他们的教育是什么样的?这一点我没有办法确定,我跟她的亲戚交谈过,有很明确的小地方的特色,很警惕,试探的意味很浓厚,显得太过小心翼翼和拘谨。易子心身也有这个毛病。”
霍以安不觉得这个毛病有什么不好,问道:“他们的这些特点有什么问题吗?”
“这也不算什么问题,但终归是太过小家子气了,要是不改掉以后的成终究是有限的。易子心带着她弟弟在大城市里生活,要是她能在这个城市里立住脚,她的弟弟可以从小在城市里生活,可以把这一点给洗刷掉。要是她没有办法在这里立住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