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只是站在公司员工的角度，我帮公司赢得了这个项目。对我本人而言，我还是在那次事件失败了。在设计图被卖的事，我确实有疏忽，秦总的决定并没错。公司的下级信任我，让我把设计图带回家准备第二天参加竞标，结果图却被我妈给卖了。要是我的员工遇到这样的事，我的愤怒绝不亚于秦总。我也不相信那位员工置身事外了，我也会认为她参与了设计图转卖的事。”
“你真成长了不少。看来这几年管理公司有不少的收获。”战妃声音很平缓，颇有些安抚人心的力量。
“最大的感受是年纪越大，觉得有责怪的人越来越少了，大家都有各自的出点，纯粹的愤怒都显得珍贵无。”
“我们这生活也没什么可愤的，家里没什么摩擦，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工作的事基本都不带回家，有天大的事也是家里的一群男人在那里想着处理问题的办法。我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吧。”
褚非悦想了想，好像也确实是这么回事，笑道：“我果然还是嫩了啊。”
“你本来不也是我们最年轻的一个吗？”战妃白了她一眼，“又在我面前装嫩，烦人。走走走，现你简直跟霍予沉一样讨厌。”
褚非悦被战妃难得的稚气逗笑了。
＊＊
翌日。
褚非悦一大早开车出门找凌芒雪了。
凌芒雪和黎响最近在殷城都还有项目，还没回望城，准备腊月二十的时候才回去。
凌芒雪在工作室里摆弄着手绘屏，在面画了不少花。
褚非悦看了一会儿，“怎么改行画植物了？”
“我们这一行不是个大杂汇行当吗？什么事都得学一点，审美太差工作室是要倒闭的。咱们虽然不靠这个吃饭，但也得有点职业素养和职业道德嘛。”
“跟你谈个事儿。”
凌芒雪这才放下手绘屏，抬头看了一眼褚非悦，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跟霍予沉不是冬天去旅游吗？怎么晒得这么惨烈？”
“是黑了一点，不过旅行得挺舒服的。”
“何止是黑了一点，是黑了好几个色号。”
“嗯。捂几个月白回来了，不要紧的。对了，今天过来跟你谈件事儿，你帮我做做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