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也不是他们了,只是拥有相同的样貌与部分有关他们感情的记忆。至于他们的思想,需要他们自己去感受和实践。我秦家接下来会做的也只是提供给他们优渥的生活环境和物质环境,算还了这天大的人情。”
霍予沉把秦名悠这番话看似很感性的话掰碎了咀嚼一番,现他这番话里的潜台词还有不少。
一,秦家曾欠老怪物的人情到此为止;二,他们给他们自己留了后路。
这事儿从芷之的身能窥见一二。
他起初是以为当年的芷之跟现在的这个傻得让人厌恶的芷之一样,但仔细想想又有些不对劲。
老怪物见过的各色i nu多不胜数,能把难得的感情交付在芷之一人身千年不变,芷之不可能只有天真,一定还有别的优势。
而秦家人显然没有赋予芷之这一点,亦或是故意为之。
同样的,他们对老怪物的嘱托大概也是如此的,只会执行一部分。
算知道事情始末的人也没有办法以此来约束他们,因为这个实验本来也是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便是差池或失败。
他们能成功,已经是难得。
堵住众人的悠悠之口是足够了。
秦名悠见霍予沉不说话,有些吃不准霍予沉到底猜到了什么。
他心里想到很多应对的法子,但最终还是忍住没再开口。
霍予沉收敛起已经要飞起来的心神,说道:“你这次找我的其他目的呢?”
秦名悠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来,霍予沉问得他想象的更直接。
秦名悠按开座椅的一个按钮,一个小箱子从座椅下方伸了出来。
霍予沉微不可见的挑挑眉,静等着秦名悠接下来的动作。
秦名悠将小箱子拿了出来,用密码解锁后将里面的透明箱子拿了出来。
那里是一块带血的皮脂,不知道放置了多久,居然依旧没有死气,仿佛还有弹性。
秦名悠说道:“我知道你们都想要主公的血肉进行研究,这便是从他身剜下的血肉。对当今医学、药学都有显著的帮助,但秦家只是世代经商的人家,也不打算被人知道与主公、逍遥阁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联。我们打算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不愿招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