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底掉,简直天理难容。”
他说话间,脚下的动作也没停,让程丰哀嚎不止。
程丰疼得两眼冒金星,对霍予沉的话都没什么反应,听一半漏一半根本无法理解他到底说了什么。
霍予沉抬脚,再次压他的胸口。
胸口的剧烈疼痛让程丰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他额头滑一滴又一滴的汗,困惑地看着霍予沉。
霍予沉露出一抹森冷的笑,压低声音说道:“你敢威胁我媳妇儿,有去死的觉悟。更何况,你干的事本来也该挨枪子了。”
程丰到他的话彻底的清醒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是褚非悦的男人?”
“怎么?不像吗?我觉得我跟我媳妇儿还是挺有夫妻相的。你是眼瞎根本看不出来吗?”
程丰脸的血色如退潮一般退了个干干净净,面如死灰地看着霍予沉,连胸口的憋闷都忽略了。
他这会儿深刻的知道什么叫偷鸡不成反蚀把鸡的感受了。
自从他去诚运集团还债之后,有以前的债主找门来,逼他还债。
他这几年的生意一直不好,也无数次地铤而走险的偷税漏税的填他的其他窟窿。
然而,他再怎么绞尽脑汁,那些曾经被逼无奈下所欠的gao 1i dai都以极快的度滚动,他还的永远不欠的。
他在走投无路之下,把主意把到了褚非悦身。
在他看来,褚非悦是个傻缺,他说什么她都信。
连他卷捐走人,私自申请破产的事她都没有通过法律途径追究。
他再次找褚非悦时,她的态度也很好。
反正褚非悦这么有钱,随便拿出一点钱来接济他,他的难关怎么着也能熬过去。
然而,他送去的项目报告直接被打了回来,根本连看都没看,更遑论是给他投钱了。
其他的人都是人精,在几年前已经躲得远远的了,只有褚非悦傻乎乎的有套出钱的可能。
用明的方法不行,他来一招狠的。
威胁褚非悦!
没料到,没有威胁到褚非悦,却给自己招来了一个煞星。
程丰顿时有些悔不当初了。
程丰颤抖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