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毁个容没什么。
白思汇是明白他这种无所谓的想法，才不知道该怎么跟他沟通。
她站了许久，才盘腿坐在地毯。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说了一句，“你这些招术是不是跟褚总的丈夫学的？”
“嗯？”乔晖没回过神来，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不是跟霍予沉学的？”
“不是。”乔晖沉默了一下，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为褚总工作的？”
“两年多前。当时宁城分部的负责人突然申请破产，程序没走完，人失踪了。褚总亲自来做了动员，我跟她结识了。在之后的工作里，有过几次会面。”白思汇停顿了一下说道：“她人挺好的，我因为对她感兴趣，便在查了有关她的事，现她的生活我的更狗血，却活出了绝大部分女人都没有的精彩。最难得的是，从她的脸也看不出恨与纠结，是一个能将一手烂牌打到让人羡慕的人，又极富有人情味。我受了她的影响才渐渐换了一种思路看待以前的问题，但我心性狭隘、执拗。我调整了很久，也只能原谅你，其他人我原谅不了。”
“我现在在给她设计婚纱。”乔晖轻声道。
“是吗？从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她值得最好的。”
“那你呢？你不愿再往前走一步吗？”
“我不是褚总，遇不到霍予沉。”
“你遇到了我，我虽然不霍予沉的一半，但我爱你不他爱褚非悦少。”
白思汇：“我放不下。”
“现在放不下没关系，以后能放下好。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白思汇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明天一早回殷城，别赖在这里不走了。”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觉得我会乖乖走？”
“随你便。”白思汇扔下这句话后，回了房间。
她进入洗手间洗漱时，看了看她脸的那条疤。
当初这伤有多痛，她时隔几年后回想仍旧历历在目。
如今乔晖自己往自己脸划了一刀。
白思汇心里没有任何触动是不可能的。
她只他大一点，然而从小到大她都把她放在一个姐姐的位置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