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的爱。你的爱跟容貌无关,大概是你没有足够的耐性去爱新的人。我不确定我能不能体会你的心情,我这几年也越来越没有办法相信新的人,倒不是他们不好,而是错过了我愿意结交别人的最佳时期。除此之外,我还是个不敬业的商人,我很少拓展我的人脉圈,只是在巩固原有的圈子,并没有为我所管理的公司创造更多的价值,同时也没有完全放下我原来的职业。”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褚非悦淡而又淡的笑容,听这个女人说得越多,她的容貌跟他的王后差得越大,很难再将他们当成同样一个人。
男人冷声道:“你说这么多话,不怕留在这里?”
“你要是想将我留在这里,我算一句话都不说,你也会这么做。坦白说,我不愿意留在这里,我心里好不容易装了很多人,我不想让我的生命停留在这里,我想跟我的丈夫一起走到老,想陪着我的孩子们长大,想给我父亲、我丈夫的家人尽些孝。我不甘心我的命在这里终结。”
“但她永远的沉睡了。”
“她沉睡不是我的责任,你不能让我因此付什么代价。”褚非悦说这话的时候直视着男人的眼睛,没有半分退缩。
当然,这也只是她在装腔作势。
她又不是真的二百五,怎么可能一点害怕都没有。
男人收回了目光,靠在棺椁边坐下,不再理会褚非悦。
褚非悦也识相的闭嘴,挑了个挡风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秋时节,她只穿了普通厚度的长裤长袖的睡衣,在荒山野岭里差点冻成了狗。
再加大量蜡烛一起燃烧产生了一定量的二氧化碳,让她不由得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心,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山洞很空旷,一点细微的响动都能有很大的回声。
男人瞟了缩在墙角的褚非悦一眼,甩手扔过一条做工乘的毯子。
褚非悦正恶心干呕被一条突然毯子直接盖到头,她被吓了一跳。
她连忙把毯子盖在身,紧紧的裹住了身的所有地方。
久违的温暖这才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里。
她朝男人的方向看了一眼,把堆积在后颈的毯子扯了扯,成了个帽子的形状。
她便靠在石壁,闭目养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