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2章与画一模一样的女子
卫灵闻言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说道：“事情未完，小人是万万不敢死的。 ”
男人没说话，等着卫灵说下去。
“小人经过查访，遇到一位与主公画一模一样的女子。”
“人呢？”
“她在殷城。”
“可有照片？”
卫灵战战兢兢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擦干净了手的血迹，才将照片调了出来。
借着幽暗的灯光，能看到手机屏幕的照片是褚非悦的。
卫灵把手机双手奉。
男人原本不经意的瞥了一眼，看到褚非悦的脸时却是陡然止住了。
“她为什么是短？”
“这……她偏好短。”
“本王不喜欢短的女子。”
“小人知道，现下有一种名为假的物什，能让人瞬间便有披肩的长。”
男人低垂着眉眼，状似在沉思。
未几，他凉凉的语调再次响起：“你说完了？”
卫灵的身体没来由地颤了颤，眼底失去了最后的光华，颤声道：“是，主公。”
卫灵说完之后，便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剑，没有任何迟疑了自己的胸口，仿佛那不是他的胸口一般。
几乎能听见短剑刺破皮肉的声音，决绝而残酷。
一条鲜活的生命此被终结了。
不稍半晌，他的身体便软倒在地。
从头到尾，他都保持着跪姿。
男人没有看卫灵的尸体，目光停在褚非悦的脸。
山洞内，走出几个身形如鬼魅的黑影。
他们迅将卫灵的尸体拖走，又用水和布擦洗地的血迹。
几分钟过后，山洞前又重新只剩下了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伸手碰触褚非悦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冷声道：“小不点在哪儿？”
男人的身后立刻出现一抹恭敬而紧小慎微的声音，“回禀主公，她在殷城。”
“告诉她，把照片的女人带过来。”
“是，主公。”
男人略略思忖后，再次开口，“我去一趟殷城。”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