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我先带你下山。”
凌芒雪轻轻摇了摇头，“黎响，你走吧。我想在你面前留下最后一点尊严，我想在这里待一会儿，想一个人静静。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而不是我！”
凌芒雪说着猝不及防地从凌夫人的胸口抽出bi shou，往自己的胸口扎去。
黎响把她的动作都看进眼底，伸手握住了她手里的bi shou。
锋利的bi shou割破了他的掌心，腥红的血液流淌下来。
凌芒雪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握着bi shou的手顿了一下，失声尖叫起来，“黎响，你干什么？松手！”
“你走了我怎么办？”
“你可以再找个更好的，我不值得你爱我。”
“谁说的？你要是不值得，我们又怎么会走到现在？你是我的妻子，无论你遇到什么事，你都要记住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
凌芒雪看着黎响的手和流个不停的血，缓缓地松开bi shou，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不远处，几个医护人员快步走了来。
不用猜知道叫医护人员过来的人是谁。
医护人员将凌夫人和凌芒雪抬担架，训练有素地离开了。
墓碑前之余腥红的血和那把沾血的bi shou。
微风陡然吹过，墓园的树出沙沙沙的声响，不知是悲伤还是感叹。
凌芒伟看着救护车和黎响的车子离开，才从拐角里把车开出来，回到城内，轻车熟路的把车子开回余郝的家。
余郝看到他衣服的血迹愣了一下，“出什么事了？”
“凌夫人死了。”
“什么？”余郝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充满了讶异。
“她想杀我，结果自己把自己绊倒了，bi shou扎进了她的胸口。”
余郝脸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才消了下去，说道：“她人呢？”
“跟芒雪送去医院了，活下来的希望不大。”
“你难过吗？”
“已经不知道是为她的死而难过还是她完全没把我放在心哪一个更伤人心了。”
“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