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你。你对那小子是又爱又恨,他不在家,你挂念他;他在家,你又想揍他。家里这么个皮实的孩子,你的注意力不放在他身才怪。”
“说得好像我一点都不关心咱们大儿子。”
“予非和予沉是两类完全不同的人,不过相处的时候却很和谐,大概是血脉的温暖了吧。”
莫殷雪笑道:“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感性?”
“大概是许久不见那小子,突然看到感慨一下。那小子身有咱们霍家最纯正的风骨,这也真难得。”霍威橙边说边把毛笔放下。
他打量了一会儿,说道:“几十年才养成一个爱好,却现我写的字很一般,我当年真应该往深里学画画。画画更注重意境,让看画的人加入他们自己的感悟与阅历,还能有明确的共鸣。能欣赏书法的人终究是少数,买回去也是挂在墙,偶尔兴致来了欣赏一下,或是附庸风雅拿去卖弄。”
莫殷雪的娘家人在字画方面都有所涉略,娘家里也出过好几位这方面的先驱者。
对书画方面,她也算是半个行家。
她笑道:“你别过谦了。字写成你这样的,拿出去都是天价。”
霍威橙笑笑,“我的字是什么样,我清楚。”
莫殷雪没继续这个话题,问道:“真要让那臭小子跪三天?他的腿脚还没好利索,别跪着跪着给跪残废了。”
“心疼了?”
“好不容易回来,能不心疼?”
“你当那臭小子真的认认真真的跪三天?他早跪出经验来了,以前罚他跪,他没哪次认真的跪过,趁没人看着他,他坐在那里睡觉了。”霍威橙虽然这么说,但语气里带着笑意。
“你说我们是不是两个成精的孩子?”
“谁说不是呢?对了,忘记跟你说,子愿、子冲他们过两天带孩子们过来。”
“那臭小子回来,家里开始热闹了。”
“是啊。他身边总是能聚集人,拿魏总他们家来说,跟谁的关系都不远不近的,唯独那跟予沉走得特别近乎。”
莫殷雪点点头,说道:“他是跟什么人都能玩得很好,你听予非说了没?他这两年身边跟着的小姑娘居然是叶风信的亲生女儿,结果他还直截了当的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