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受了很重的伤,算不死以后也需要在轮椅度过。她那种人只会愈的作死,想办法作天作地,连累他人,也连累自己。”
“这话确实不太好听,不过6微言要是没死,确实要在轮椅或床待一辈子。”
6一语想到6默要一个人承担照顾6微言的责任,还要时不时去监狱看看刘婉宁,心里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人生际遇真是难以用言语形容。
霍予沉拍了拍她的脑袋,顺便揉乱她的一头短毛。
6一语才留了短一天,他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习惯,从捏后颈变成了揉头。
“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赶紧睡觉,别累着宝宝们。”
6一语故作轻松的笑道:“你只心疼宝宝,都不心疼我呢。”
“都累着宝宝们了,宝宝妈肯定更累。媳妇儿,麻烦脑子再多转一圈行不行?”
6一语轻笑了一声,“睡吧睡吧,明天我想早起给爸妈他们做个早点。他们都没吃过我亲手做的包子呢。”
“明早我陪你做。”
“谢谢霍董。”
霍予沉亲了亲她的额头,搂着她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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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重症病房外。
刘婉宁扒透明的玻璃窗,满眼是泪地看着病床昏迷不醒的6微言身,哭得浑身直抖。
两位女警站是四米开外的地方,并未前制止或劝导。
这些年,国家法治在不断完善,监狱对犯人的管理也在更向人性化的方向展,在特殊情况下犯人也能在服刑期间短暂的离开服刑地点去探望病危的亲人。
当然,犯人申请后也需要经过严密的核实才会得到批复,最大限度的避免犯人以此为借口越狱。
刘婉宁泪眼婆娑地看着连心跳和脑电波都没有太大起伏的6微言,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下来。
6默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前搂住刘婉宁摇摇欲坠的身体,语气艰涩的说道:“老刘,你要坚强一点。”
刘婉宁难以抑制住激动的情绪,哭得更加大声,“老6,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们的命这么惨?好不容易有个儿子,结果儿子生下来重病。我们的亲生女儿养了这么多年,却一直给我们惹祸,不断的拿刀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