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宁见6微言出来，问道：“言言，你想先喝汤还是先吃饭？妈给你盛。”
“我自己来。”6微言坐到6一语的对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6一语。
6一语也看着6微言。
6微言确实变了，但她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以前的6微言虽然也没干几件像样的事儿，但她的眼神和气质都还是明亮的。
任性的明亮、孩子气的明亮以及对家里任何东西都属于她的理所当然。
现在那种明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微阴郁的气质，跟小说和电视剧里所说的人物黑化有异曲同工的意思。
那件事对她的打击真的这么大？
6微言见6一语在打量她，举筷给6一语夹了一筷子6一语较喜欢吃的菜。
“姐姐，来，吃菜。”
6微言的举动让6家其他三人都微微一怔。
在场的人里只有刘婉宁是高兴的，言言越来越懂事，这是好事。
6一语不徐不急地抬碗接住6微言夹过来的菜，“谢谢，水晶肘子是你之前特别爱吃的，姐姐给你夹。”
6微言也笑盈盈地接过菜，“谢谢姐姐。”
6默将两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却也知道他的这两个女儿这辈子恐怕是再也不会像普通姐妹一样相处了。
这是他和老刘做父母的失职。
一顿饭除了刘婉宁吃得还算愉快之外，其余人吃得都不怎么痛快。
饭后，6一语和6微言主动收拾碗筷。
刘婉宁和6默坐在客厅的沙看电视，刘婉宁笑道：“接受6一语好像也没我想象那么难，你看我今天是不是都没给她甩过脸色？”
6默拍了拍她的手，“你啊，你的心地不坏，是容易钻死胡同，还特别固执。但你要是开窍起来，也别人明白得早，还愿意改正，这一点很多人都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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