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子。
“既然如此,我喊你一声陆叔便是,陆叔可千万不要妄自菲薄。”
“呵呵,也成,陆胡托大了。”陆胡摸着胡子,脸上露出笑意来。他接过那令牌,在令牌上面摸索了两下。
令牌骤然打开,露出了下面天水庄三个大字。
“这令牌主人应该是天水庄的青门堂堂主。”
“青门堂?”
“天水庄在河南省,但是他还有不少分堂分布在大秦各地,京城自然也有。”
“那冒昧问一句,为何看到这令牌的时候,陆叔眉头紧蹙,似乎很是不喜。”
“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的。”
陆胡将手中令牌合上。“这算是家门不幸。”
说到这些,陆胡便觉得心里有些气不平。这令牌他相当熟悉,这乃是他兄长独子当年所持之物。
陆胡并非陆家家生子,他原名刘航生,也是好人家出生,只是家道中落,他父母早亡,乃是他兄嫂夫妇二人拉扯着长大,他年纪比他大哥小了整整十六岁。
仅仅比他大哥之子大了两岁。
刘大嫂也是个淳朴的人,她不仅不曾嫌弃陆胡,反而将陆胡当成了儿子般疼爱,这也让刘大哥唯一的儿子心生不满。
在他十六岁那一年,兄嫂为他娶了媳妇,他本以为日子就将这般过下去了,夫妻恩爱,将来孝顺兄嫂,谁知道,在他为了挣钱,去跑商的时候,他的妻子竟然和他侄子搞在了一起。
他虽然愤怒不堪,最终却不曾对他侄子下手,毕竟这是他兄嫂唯一的儿子,为了兄嫂二人,他也只能够将这口郁气咽下。他想要成全侄子和他媳妇。
虽然难听了一些,但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却不料,他侄子勾搭他媳妇,只不过是为了报复自己,他对他媳妇压根没有半分喜欢。
这让一心只有侄子的他媳妇受不了。
大吵大闹了起来,让他们刘家成了整个城里的笑话,兄长本就被愧疚压得耿耿于怀,再受这般打击,直接病倒了,差一点就中风了。
他想要将自己的货物出售,拿钱给他兄长看病,谁知道,这钱才到家中,就被他侄子抢走了。
在他侄子临走的时候,就曾经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