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跑远了。
松糕歪着脑袋“他好活泼。”
裴时易一心一意关心他儿子“咱们先进去见见族长,跟他打个招呼,再去见爸爸妈妈好吗?”
松糕点点头,伸出一只毛爪爪塞进薄靳手心。
“我都听先生的。”
就算、就算先生和局长觉得不耐烦了也可以的。
薄靳低头亲了一下小毛爪子。
两人几步走到族长的府邸前,察觉到气息的狴犴族长东宪已经亲自来开了门,将两人迎进待客的小花厅里。
东宪多年前就开始闭关,松糕从没有见过他。但松糕一进花厅,整个身体都僵在了裴时易怀里——这间雅致的花厅里果然坐着许多位狴犴。
这么多成年狴犴,这么严肃的场合。
松糕难过地抱紧裴时易的手腕,想在最后的时间里和先生多亲近。还有薄局,松糕紧紧勾着薄靳的袖口,不让他离自己太远。
可松糕又不想表现得太难过,竭力隐忍着情绪,根本没听到两位家长和其他狴犴们说了什么,直到裴时易揉了揉他的脑袋,松糕才茫然抬起头。
裴时易柔声道“想爸爸妈妈了?我们马上就过去了。”
他说着就站起身,东宪立刻起身为他们带路。
松糕睁大眼睛这、这就结束了吗?难道先生不是把他交还给狴犴族群的吗?
裴时易越发温柔地亲了亲松糕的额头“我们都陪着你。”
松糕被带去祭拜了自己过世的父母,墓碑上刻着父母的名字,还残留了很淡的,父母身上的气息。
松糕蹲坐在高而冷硬的墓碑前,眼睛里渐渐多了一层水光。
神物们没有轮回转世,身死道消就是魂飞魄散,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在天之灵的说法,陵墓不过是族群的追忆而已。
这样小的毛团子孤零零蹲坐在父母的墓碑前,裴时易心疼得厉害,摸着松糕的小脑袋,道“松糕在请二位放心把送给交给我们吧,我和薄靳一定会和二位一样疼爱松糕,会照顾到松糕长大成人。”
松糕望向裴时易“真的吗?”
“先生和局长会永远陪伴我吗?”
“不会像爸爸妈妈那样离我而去吗?我不需要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