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毛病,但毕竟是神物居所,即便长时间无人打扫,一样纤尘不染。
松糕已经睡着了,薄靳顺手把儿子放进客厅的猫窝里,然后一把揽住裴时易,呼吸扫过裴时易的耳畔“殿下。”
裴时易耳朵一痒,下意识别过脸“瞎叫什么?”
他被人殿下长殿下短的叫了几百年,从来不觉得这个称呼有什么问题,此刻被薄靳压低嗓音叫出来,莫名觉得耳根一麻。
薄靳道“小舅都已经承认我了,殿下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
裴时易忍着痒意“那行啊,改明儿封你个太子妃……嘶,别咬,松糕还在。”
薄靳的指尖在裴时易的指缝里反复摩挲“他睡着了。名分要‘改明儿’才给我,那今天得赏我个实惠的,殿下?”
卧房里只亮了一盏地灯,薄靳眉睫落着窗帘透过的月色,他微微抬眼直裴时易,犹如寒潭浸月,群星在目。
裴时易一指点在薄靳下唇,低声笑道“月胜十里霜,君胜千秋月。”
他是凤凰,风花雪月那一套信手拈来。
薄靳扯掉了衬衫的扣子。
裴时易色令智昏,被薄局长牵着手推进主卧,交缠间已经脑子已经犯困的松糕差不多浑噩,直到被扑进绵软的被子里,裴时易才意思意思挣了两下。
“你换过……换过被褥吗?”
薄靳的衬衫扣子开了一半,与裴时易肌骨相贴,哪里有空考虑什么被褥不被褥,含糊地哄裴时易“干净的。”
……
“渴不渴?”
薄靳撩开裴时易的长发,在颈后落下一吻。
裴时易摇头,捏起一缕长发,道“你能不能别那么激动,害得我灵力控制不住。”
他这副样子本来就是化出来的,一失控就会变回原来的状态。
薄靳一边应着,一边伸手下去,被裴时易头也不回地呼了一巴掌“滚,去倒水,把松糕抱过来。”
薄局长刚刚吃过荤的,有点黏人,恨不能缠在裴时易身上,闻言下颌抵在裴时易肩上,一下下啄吻“小十一……”
裴时易面无表情“别挂在我身上,下去。”
薄靳黏了一会儿,起身去给裴时易倒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