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像个男人吗?”
“你说什么?!”
“君岛,算了啦。”见伊佐那气到坐了起来,我赶紧分开两人,“这位同学,生着病要安静,不然还得吃苦的要命的药哦。”
两个男生谁也不服谁,一个抬着下巴瞪着对方,一个压低眼镜,眼眸里敛着怒火。
“鹤蝶,你不准去。”伊佐那开始对他的专属仆人发号施令。
鹤蝶没有半点犹豫地应声:“是。”
“你现在马上去我家替我喂热带鱼。”伊佐那双手枕在脑后,幽幽地说,“那条白色的记得不准喂,让它饿着。”
白色的热带鱼?不就是被他说很像我,还取名叫柚子宝的那条吗?
“是。”鹤蝶对伊佐那和桦地对迹部一样唯命是从。
我没有强求,点了点头:“那我们先走了,伊佐那你好好休息吧。”
“骗子……”伊佐那低声说道。
这一声又低又软,简直像是撒娇。
我还想再问,他已经钻进了被子里,只留给我一个无情的后脑勺。
骗子?
我骗他什么了呢,我没想通。
没想通的事便会一直困扰我,生日的烛光晚餐吃的也很不尽兴。君岛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问道:“不合口味?”
“不,挺好吃的。”我摇摇头,“只是在中华街吃法餐,有点奇怪。”
中华街应该是吃中国菜的地方,我想起以前和伊佐那来的那一次,我们没有坐在餐馆里慢慢吃饭,而是更自由的一路逛一路吃。
他会叼走我手里唯一的一只小龙虾生煎包,我也会从他的冰糖葫芦串上拔下最后一颗。
我点的是常温奶茶,结果他却偷偷给我换成他的冰奶茶,还将杯子按在我的脸上,看到我被冻得一个激灵,他就得逞地笑……
太鲜活了,也太生动了。
我放下了手里的刀叉,看向对面的君岛。
君岛正在喝饮料,握着杯子的手指白皙修长,可能是拍习惯了广告,他在日常生活的举手投足间也总保持着端庄优雅。
我想象了一下他从我手里叼走生煎包的样子,发现实在是想象无能。
记忆里的少年依然是伊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