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久远的事说得那么肯定。”我打开车门,撑开伊佐那的伞,“说的你去过未来一样。”
狂风裹挟雨点扑面而来,真一郎的声音在雨声中有些轻忽。
竟像是从遥远的未来传来的。
“谁说没有呢。”
“什么?”
“——我猜的。”真一郎又笑了起来,“我猜无论芙柚子小姐喜欢谁,都会得到想要的回应。”
“是么,”我撇嘴,“我喜欢你就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啊。”
“这、这个……”真一郎不知道怎么应答了。
他窘迫起来的语气才像个正常的大男孩。
“放心,我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我走入雨中,“只要我某天经过那棵树时,它能为我投下一片绿荫,我就没有遗憾了。”
真一郎答应帮我把黑兔平安送过来。
我也答应了他不会再招惹伊佐那,并追加了一个条件。
“作为兄长,你不止ikey一个弟弟,你对ikey和伊佐那的关心和爱护应该是平等的。”
ikey与真一郎同住,从小被家人宠爱着,而伊佐那却在福利院里孤独地长大。
如果他能得到更多的爱,或许就不会继续坏下去。
……
第二天黑兔那那子被真一郎如约送来。
它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皮毛和骨骼没有受伤,脖子上多了一只红色的小铃铛。看来伊佐那喝酒之后,又忙着抓了一波越狱的兔子。
铃铛大概是他系上的,为了防止兔子躲到他不知道的地方。
“我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啊。”我摸了摸在我怀里变得乖顺的黑兔,“那你和伊佐那也都会有很棒的未来。”
我抬头看向真一郎:“对不对?”
真一郎的表情在晦暗的天光里模糊不清,他动了动嘴唇,声音太轻,因而我没有听清他的回答。
在冰帝当交换生的时间一晃而过,我没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在确保夏杏剪去长发摘掉耳环,老老实实回到学校读书后,我带着那那子回到了京都。
之后的大半年,我没有再来过东京,与伊佐那和真一郎都毫无联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