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我抓了抓头发,换了个人编,“不过你父亲也有话带给你。”
一碗水端平,父母都安排上台词。
但一瞬间,伊佐那脸色变得铁青。
……莫非这家伙和父亲关系很差?
同一时间,从他手下挣脱的不良疯了般地逃跑,伊佐那的注意力虽然在我身上,却没打算放过他。
他拎起桌上的啤酒瓶,丢了过来。
最后一刻,不良扯住了我,将我挡在了身前。
酒瓶砸中了我的头。
……好痛!
瓶子里还剩一大半的酒,兜头盖脸浇下来,淋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也淋湿了我买给龙胆的杂志和cd。
伊佐那一拳打晕了不良,然后伸手撩起我前额湿透的头发,望着我的眼睛,手指缓慢下移,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老爸在我上小学时就死了,你是怎么听到他说话的?”
他每说一个字,卡在我脖子上的手便收紧一分。
糟糕,说谎翻车了。
我艰难地说:“……他托梦。”
“托梦?那多不方便。”伊佐那语气温柔,眼神却犀利狠戾,“不如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他那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