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关,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我?”
“那又怎么样呢?我就是要跟你离婚。”栗一诺平静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你让我感到害怕,感到胆寒。就算像你说的,你现在是爱我的,你做的一切都只是怕我离开。那以后呢?等你不爱我的那一天,我是不是立刻就要失去一切?”
“不会有那一天。”许皞听了这些诛心之语,脑子里已经乱做了一团。
他只知道,不能放她走,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你弄疼我了。”栗一诺转过头,躲避着他炙热的鼻息,淡淡地说道:“许总现在这样,是在做什么?”
她一咬牙,刀子般的话再次出口,“婚内强/奸一样是犯罪。”
许皞满目惊痛,抖着唇笑道:“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
说罢慢慢地张开手直起身,后退两步站到床边。
栗一诺看到他眼里极度的自厌,立刻意识到自己过分了。
他再怎么做错了,她也绝不该这样侮辱人。
她理了理衣襟,跟床边静立的人道歉:“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那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等你的回复。”
此后三天,许皞吃睡都在公司,一次都没有回过家。
确切地说,他也没怎么睡,把两只眼睛熬得通红。
小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几次电话打过去都被栗一诺挂断,后来索性打不通了。
而栗一诺这三天忙得飞起,因为发出的舞蹈老师招聘帖子有了回应。
她白天在片场紧锣密鼓地拍戏,晚上还要面试。
终于在第三天晚上选定了一个据说是学昆曲出身的小哥哥,身段比女生还要妖娆。
名字也是分外古典,叫做郗博容。
她把这件事敲定下来之后,拨通了许皞的电话。
沉闷的等待音响了两下之后,他略带些嘶哑的声音传来:“喂”。
栗一诺瞬间愣怔了一下。不知为什么,只是过了三天,竟然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清了清嗓子,尽量平静地问道:“是我。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再次传来他的声音:“糯糯,回家吧,回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