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白。
“摩托车失控撞我的时候,我还真没想过是你,幸好我老婆聪明。”他边说边伸手搂住律画的肩膀。
无论是两人亲密的画面,还是律画痛恨的眼神,都深深刺痛着温泽的心脏。
那天摩托车撞过来的时候,温勉躲避扑倒的时候,的确把头给撞破了,当时血流满面,加上人已经晕倒,看上去情况非常严重。
厉中庭让私房菜馆保安控制肇事的摩托车司机并报警,然后立刻把温勉送去医院急救。经过一番急救跟检查,温勉很快就醒了,而且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头部没有内伤。
律画几乎被吓破胆了,从温勉被抢救出来之后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一双眼睛已经哭得没有眼泪,红得跟兔子一般。
温勉看着,心比头还要疼,他轻声安慰道:“画画,放心,没事了。”
“我不放心。”律画机会是条件反射地蹦出了这句话,只要想起刚才的情景,她几乎崩溃,她不停地摇着头,说:“这不是意外,肯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温勉问,厉中庭跟林烟菲也纷纷看向她。
她不能把上辈子的事情告诉他们,只能说:“这是我的直觉,反正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厉中庭:“可那个摩托车司机我们不认识,跟他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伤害温勉?”
“做这种事还要自己亲自出马吗?摩托车司机当然是受人指使的。”林烟菲支持律画的说法,因为她知道,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很准。
温勉问:“画画,那你觉得是谁要这般置我于实地?”
律画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我觉得是温泽,因为遗嘱的事情。”
果然,接下来律画跟厉中庭去派出所录口供,肇事司机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因为摩托车失控了,经过检查摩托车的油门跟刹车都坏了。
虽然表面证据都指向这起案件是意外,但肇事司机该负的责任还是要负,这个时候他打起苦情牌,在律画面前又是跪又是哭,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要养活,要是他去蹲牢房了,他的家就要毁了。
“你的家要毁了?”律画几乎情绪失控地嚎啕着:“我的家才让你毁了,我跟我老公才结婚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