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儿子也不需要。”
“温勉,男人要以事业为重,咱们温家的根基就在b市,无数外地人想挤进来的大城市,你为了一个女人,偏偏要往只能算是农村的d市去,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硬的不行,温建军试图软化他。
可温勉倔得很,决定了的事情就一条路走到底,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温建军没有跟于春丽说过此事,但温勉来了两回,两人争到面红耳赤时说话的音量没控制好,被她听到一些,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在于春丽心里,她巴不得温勉现在就去广东,永远都不要回来。明明都是温家的孙子儿子,她的温泽乖巧孝顺,可在爷爷奶奶父亲面前,永远都比不上那个眼高于顶又目中无人的哥哥。要是温勉走了,那温家的一切,都会属于温泽。
她在温家伏低做小近二十年,公婆永远白眼,丈夫越来越瞧不上自己,特别是那天温建军看江晴的眼神,更是让她感觉到了危机。现在跟以后,她能依靠的就只剩下自己的儿子了。
临近岁末,温建军的应酬也多,每晚都是喝了酒回来。这天晚上,他又喝了不少,但人算清醒,她给了冲了蜂蜜水,等他喝下了之后才说:“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到时候一家人要齐齐整整的。这些天你跟温勉吵架,我听到了一些,大概知道他以后想去广东发展。”
说到这里,于春丽看了看温建军的脸,神色还算可以,于是她壮着胆子继续说:“他想去广东,说是因为适合他发展,但里面有多少原因是因为律画,我们心里都清楚。就他平时对人客气冷淡的性子,再看看他对律画的重视,他想去那边,应该更多是因为她。”
温建军冷哼一声,“没出息的家伙,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见他有些不高兴,于春丽连忙符合他两句,“温勉疼老婆是好事,但这样的确有些过了。不过,你们父子俩这些年关系一直不冷不热的,如果在这件事上争执下去,关系只会更僵。我看他跟律画在一起的确很开心,倒不如你顺了他的意,这样既能缓和你们的关系,以后因为“距离产生美”,他或许对你会更关心一些。”
于春丽这番说辞她已经在心里斟酌了好几天,确认没有漏洞之后才说出来,她以为天衣无缝,可温建军也不是个傻子,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