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丽眼里都是虚伪。
“差点忘了,温勉让我去他卧室拿点东西。”江晴借口上楼,离开这个漩涡的中心。
其实温勉压根儿没有让她拿东西,现在他在温家的卧室几乎没什么东西了,重要的东西全都搬到翡翠庭院。她在里头坐了两分钟做做样子,然后才出去。
她刚走出去,迎面就遇到了温建军。
对于这个她年轻时爱过也恨过的男人,她曾以为面对他时会自卑会紧张,但等她真正面对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内心很平静。她朝他淡淡一笑,然后越过他下楼。
温建军看着自己的第一任妻子,她年轻时的
模样,他只记得漂亮,但已经很模糊,隐隐约约能跟眼前这个成熟的女人重叠。
岁月对谁都不留情,时间已经在他们的脸上刻上了痕迹,他是如此,江晴亦是如此,但她身上却散发着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宛若怒放过后,仍然飘着香味的花朵。
即使觉得不合适,但温建军还是控制不住地叫住了江晴。
江晴停了下来,问:“有事吗?”
温建军被她客气疏离的态度噎住了,“……没有,我只想问问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江晴弯了弯唇,“如你所见,我非常好。”
话毕,她不给温建军再说话的机会,转身就下楼。
早上八点半,温勉到达酒店,来到了律画所在的房间。当林烟菲打开门,他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女人,呼吸不禁一顿。
订做旗袍的时候,他已经看过她穿旗袍的样子,但当时试穿的旗袍有些宽松,他只觉得好看,而重新订做的这一件旗袍完全贴合律画的身材去做,把她的身体/曲/线完美勾勒出来。
她今天画的妆容清淡,可红唇却是点睛一笔,柔和却热烈同时从她身上展现出来,不矛盾,却要把他的魂给勾住了。
林烟菲把温勉放进来之后,就识趣地说:“我下去找美珠姨他们三个吃自助早餐。”言下之意,她把空间腾出给他们,也暗示一干闲人已经清场。
她出门的时候体贴地把大门关上。
门锁一落,律画就站起身来,三两步扑到温勉怀里,仰着头,笑靥如花地看他,“勉勉,你今天穿了西装,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