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早上八点开始,十一点半结束,结束后结伴去了食堂吃饭,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半。下午两点至四点半我在教室上课,班上的同学都可以证明。到了傍晚六点,我跟队友们又去练舞了,一直到九点结束。这中间有两段我自己独处的空白时间,一段是中午十二点半到两点,二段是下午四点半到六点。我想郑重问下一下张护士,一个半小时来回师范大学跟医院并完成一场人流手术,你觉得可能吗?”
律画的眼神犀利的跟雄鹰一般盯着张护士,她的脸比白纸还要白,张了张嘴巴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突然,她从座位上弹起来,然
后拔腿就想跑。温勉眼疾手快的,长手一伸就拉住她的头发。她疼得哇哇叫,他把她用力一甩,就甩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地蔑了她一眼,“刚才画画给你机会“跑”的时候你不“跑”,现在想跑,没门,等着警察上门把你押回去,再把你送进大牢。当然,我也会请律师,在合法的范围内给你判最重的刑罚。”
看着眼前英俊却比阎罗王更让人战栗的男人,张护士“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她抓住温勉的裤管哭着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听人唆摆诬陷律画的。我真知道错了,请你们不要让警察把我抓去坐牢,我求求你们了,我真知道错了……”
“你走开,我男人的裤管不是你想抓就能抓。”
正当张护士声泪俱下地求着,突然她抓住温勉裤管的手被用力一砍,就掉了。
张护士被律画这举动给闹懵了,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转过去抱她的大腿,“律同学,是我对不起你,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这一次吧,我发誓以后都不敢了……呜呜呜……”
她哭得再惨,律画都不觉得她可怜,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律画对她说:“你现在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只要告诉我教唆你的人是谁,我可以不告你。”反正告她也没有什么用,她只是个帮凶,没有对她造成大范围的不良影响,温勉刚才只是在唬她罢了。不过,到时候医院要对她怎么处罚,她就不管了。
“好好好,我说。”张护士连忙道:“就是律画指使我的,不对……就是那个自称叫“律画”的患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