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同居了又怎么样?”律画气势十足地怼了回去,律政要被她气炸了,“你明白“同居”是什么意思吗?你是女人,传出去对你声誉不好,你以后还要嫁人的。”
律画赏了他一个白眼,道:“反正我以后要嫁的人是温勉,我怕什么?我俩是两情相悦,谈恋爱也是奔着结婚去的。不像某些人,平时拍拖闹着玩就算了,现在还学人一夜情。你是男人,裤子拉起来之后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苦了晓秋姐,要是以后被嫌弃不是处/女嫁不出去,那就真是罪孽。”
她牙尖嘴利的,每一句都是直戳他的痛处,也每一句把他堵得哑口无言。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男人,但不并代表他可以接受其他男人对自己的妹妹胡来。既然他现在没立场,他只好把父母搬出来,“如果你觉得我没资格教训温勉,那我告诉爸妈,他们总有立场了吧,反正这件事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温勉。”
律画早就料到他有这一招,她冷哼了一声,半点都不慌张地回应,“可以,那我也把你对晓秋姐做的禽/兽行为告诉爸妈。”
“你……”律政快要被气死了,“你不能把我的事告诉爸妈。”
“那你也不能把我的事告诉爸妈,反正现在咱们是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了。”
律政:“……律画你真有种。”
“彼此彼此!”
他不能跟她再呆下去了,否则难保不会被气得心脏病发,他扔下一句“你好之为之”之后就要走,她连忙跟了上去,道:“你别想着偷偷去找温勉麻烦,如果被我发现他少了一根汗毛,我唯你是问。”
“……”律政没想到自己的打算被她看穿了,他梗着脖子说:“他得罪人多称呼人少,被别人打了难道也要算在我头上?”
“对。”律画知道跟律政这种人不用讲道理,“你最好天天求神拜佛我温勉安然无恙,否则我就给爸妈打电话“聊天”。”说完,她为了尽快把他打发走,还提醒他,“你跟晓秋姐那晚应该没做措施吧,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瞧瞧,别等会孩子被妈妈带着跑了都不知道。”
被她这么一说,律政才想起还有这茬,他呼吸忍不住一顿。现在他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没心思再掺和律画的事。第二天他匆忙把事情办完,就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