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跳舞期间,她把头靠在他的胸肌上亦或者双手挂在他脖颈上仰望他,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回卧室,一直到第二天才起来收拾残羹冷炙。
律画在心里叹着气,突然她的左手被放开了,搭在她腰上的手也离去了,温勉转身就走,决绝得像一个完事后拉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嫖/客。当然,在此之前他也没多热情。
“温勉,你去哪儿呀?”律画踩着高跟鞋追了出去。
温勉步子很大,要是不律画驾驭了二三十年的高跟鞋,她跑起来都追不上他。
“喂,你等等我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律画总算在活动中心大门五十米开外的地方拉住了温勉的手腕。
温勉大概没想到她会敢拉自己,条件反射地用力一甩,紧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
他转过身一看,律画已经跌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你怎么样了?”温勉蹲下来,眉头紧锁地看着她。她想从他脸上读出点怜悯的感觉,却什么都没有。
“膝盖……”律画边说边动了动右脚,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温勉把视线落在她的膝盖上,虽然路灯昏暗,但他还是能看到鲜血在往外溢,有些刺目。
他伸手在她膝盖周围边按边问她疼不疼,听完她的反应之后才说:“应该没伤到骨
头,我带你去校医室处理一下伤口。”
说着,他伸手去拉律画的手,她却把自己的手收回来背在身后,嘟着嘴饱含委屈地看他,“我走不了,你抱我。”她知道他肯定不愿意,又忙不迭地加了一句,“是你把我弄伤的。”
“我这是正当防卫。”
“你这是过度防卫。”
“……”
第一次把温冰山怼得哑口无言,律画近些天在他这里受的憋屈总算消散了一些。
温勉抿着唇,一声不吭地把律画打横抱了起来,她顺势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放手。”温勉眼神凌厉,咬牙切齿地命令道。
律画非但没有放松,搂着他的力度又加了几分,佯装害怕道:“我怕掉下去。”
温勉算是彻底意识到,自己被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