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才浮现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低声说:“为什么我就一定要做这种事情不可呢?”
森鸥外回答道:“因为你很合适。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我把纸飞机折好了。在组织内被视为至高宝物的银之手谕在我的手中变成了一张毫无用处的折纸,我将折成纸飞机的银之手谕朝森鸥外的身上投过去,纸飞机摇摇晃晃地一头撞进对方的怀里。
随后,我开口问道:“森先生,对于你来说我是合适的工具么?发现无法使用我而觉得可惜么?”
我想,在这个人的心里我一定和织田作一样又难懂又难搞。说不定也会和织田作一
样,因为发挥不了作用而被他随手丢到一边。
撞进森鸥外怀里的纸飞机掉了下来,却被他抬手接住了。森鸥外将纸飞机拿在手里,用看困在笼子里飞不出去的小鸟一样的眼神看着它。
“不,”森鸥外说,“你在我心里应该是宝藏才对。”
我皱起了眉头,不太懂他的意思。
“是价值连城又意义非凡的宝藏,明明只要拿一点出去就能交换到让我更需要的东西,但是只要说‘我想待在你手里,不想去其他任何地方’,我就不会拿出去交换。”森鸥外声音温和地开口说,他看我的眼神近乎怜爱了。
我直直地注视着他,说:“但是,森先生,无法流动的金钱会慢慢腐烂,不能兑现价值的宝藏也没有任何意义。”
“说的也是呢,”森鸥外微笑了起来,“那就烂在我的手里好了。”
我:“……”
我真心实意地感叹道:“森先生,你好像脑子不太灵活啊。”
森鸥外:“…………”
森鸥外沉默了一下,反而更加轻松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将手中的银之手谕递了过来,问:“真的不考虑收下它么?”
“不需要,”我跳下办公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拒绝道,“我那边的垃圾桶已经装不下了。”
在我表明了态度之后,森鸥外果然没有再继续试探我了。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在非法组织的混斗中大放异彩,一时之间成为了热门的干部候选人,而港口黑手党正如森鸥外所预想的一般,以前所未有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