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上的牵连——难道是我不太讨人喜欢么?
其次,先生也不允许我称呼他为老师或者师父,尽管他确确实实在很多方面都教导了我许多,如果他想,他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严厉又称职的老师。不过他对我的态度倒不像是在教导一个少不经事、莽莽撞撞的学生,更像是在对待一只在下雨天随手捡回来的野猫,因为在外面摸爬滚打的野猫实在太不懂事了,所以他颇花了一些功夫来教养它。
“我也不太清楚,”我思考了一段时间,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但除了监护人外就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乔鲁诺听了我的话之后也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神情。老实说,我常常认为乔鲁诺跟奈鲁先生都是一种类型,我无法得知他们在心里想些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知道他们的想法会比知道他们的想法会好一些,至少能轻松一点。我不太擅长应对思维复杂的人。
我把关上的手机重新放进挎包里,却忽然看见断剑的一角微微地露了出来,于是便转头看了乔鲁诺一眼。
“刚才你的手机在包里响起来,我拿出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抱歉。”乔鲁诺解释说。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在意:“没什么。”
这么说着,我从挎包里拿出了那截断剑。剑身和剑柄上都残留着不少血迹,瓦利安的人没有将其进行清洗,这上面的血迹由于长时间接触氧气而变成了微微发黑的斑状物。我盘腿坐在床上,借着屋子里的光线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半截断剑,却依旧没有看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乔鲁诺,你曾经说过想要爬到组织的顶端对吧?”我垂下手,将手中的断剑放在自己光溜溜的膝盖上,对乔鲁诺说,“有什么计划么?”
乔鲁诺用冷静的声音说:“[热情]的组织结构有些特殊,从来没有人见过boss的真面目。总而言之,我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尽快得到晋升,在能够接近boss的情况下打败他。”
我回忆了一下,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乔鲁诺曾经说过他的能力好像是:“你的能力是指,将生命赋予物体的能力么?”
“对。”乔鲁诺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这时,一只小小的金色蝴蝶忽然悠悠闲闲地从敞开的窗外飞了进来。
蝴蝶上下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