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是看上了他们姐的嫁妆,就站在那里,这么一会儿,那视线就多次在她和拂柳身上徘徊着。
姑娘还没有同意呢,他就已经觉得是板上钉钉了。
最后让少爷赶出去的时候,还破口大骂,宁家是商贾,地位低下,他能看上已经是他们的福分之类的。简直荒唐可笑。
约莫五更的时候,色既白,秦牧才从床上爬起来。
宁籽辛初次承欢,浑身都很不舒服。
但是看到秦牧起床了,她也只能抖着面条似的双腿,慢吞吞地爬下床,为他穿衣。
“得了,你别动了,朕自己可以。”
秦牧利落地给她套上衣服,又给自己穿好衣服,就大跨步地离开了挽兰殿。
秦牧走后,红袖和拂柳两个人这才迅速地冲到了房间里面。
看着面色憔悴,衣服都遮掩不住的青紫,两个丫鬟几乎泪流满面。
倒是宁籽辛心态很坦荡。
“别哭了,我肚子好饿,你去给我弄点儿吃食来。”
“反正我本来就是皇帝的女人。”
比起哀吊自己逝去的清白,她更想要填饱自己的肚子。
“奴婢这就去。”
“多煮一点儿,我觉得我饿的能够干掉一头牛。”
“那肯定是错觉。”
拂柳去给宁籽辛做饭去了,红袖则留下来,挽起袖子,给宁籽辛按摩。
宁籽辛昨被折腾了一宿,这饭菜还没有熟,她就昏昏欲睡了。
也亏得她向来深居浅出。
秦牧的皇后,和秦牧自幼青梅竹马。
两个人不像是夫妻,更像是知己好友。见秦牧这般心情不错,皇后柳韵眉目含笑,“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哪有什么好事,就是临幸了一只野猫。”
“野猫?”后宫几乎没有事情能够瞒得住皇后,秦牧昨夜临幸挽兰宫的那个丫头的事情,她也早就知道了。
对秦牧没有亲情之外的感情,因此,她素来无所谓秦牧临幸谁。
“需要给她赐一碗汤药吗?”
是赐,却也不是,其实这汤药是防止后宫这些丫头随意爬上龙床,怀上龙子的。
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