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害,就是麝香,如今麝香都没了,对人体自然是没有害处。
“你说过,那药只是再怀孕之后才有害。”
宋格格若是没怀孕,那药对她自然是没任何威胁。
叶南鸢垂下目光,眼中一瞬间变得冰冷,她阿姐死与郭格格有关,但凶手却不是郭格格。郭格格遇到危险,第一个想是宋氏。
那个看似胆小,却又怯懦女人,究竟隐藏着什么,又有何能耐?
执着海棠花手一瞬间收紧,那海棠花杆上刺陷入了指腹中,叶南鸢指尖都红了,却是面不改色。
最后凶手,是她么?
晚间月色透着一丝微凉,树枝上蝉鸣
声儿渐渐地安静下来。
各个院子里正是用晚膳时候,今日四阿哥在宫中用膳,特意派人来说过了。
叶南鸢让小厨房随便做了点面来,叶南鸢之前是不喜欢吃面食,只是四阿哥喜欢,她随着四阿哥吃多,便也就跟着吃习惯了。
今日让小厨房做是小碗面,碗口只有半个手掌大,几乎是两三口一个,加着各式各样肉酱伴着吃。
叶南鸢胃口素来小,但夏日炎热,吃这样一碗酱面,罕见一口气吃了三碗。
“主子这可不能再吃了。”
半夏知晓叶南鸢饭量,见状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给叶南鸢揉着肚子。
“主子寻常往日里只用半碗,今日这碗虽小,但估摸着也是往日里两倍了。”半夏急急地让人出去沏消食茶。
“好像是有些吃多了。”
叶南鸢揉着自己肚子,有那么两分不好意思。石榴捧来消食茶,对着叶南鸢仔细看了一眼:“小主这药才喝了几日,感觉脸色都好了些。”
叶南鸢坐在太师椅上,身后烛光打在脸上,她面上带着几分绯红。前段时间叶南鸢脸色极为难看,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最近这段时间,整个人精神气儿都好了不少。
石榴仔仔细细看了叶南鸢几眼,笑道:“钱太医方子开还真是好。”叶南鸢对着手边铜镜,往里面瞧了眼。
镜子里人气色是好了许多,叶南鸢自个儿也感受到了,这几日她屋子里放了冰盆,手脚却不如前段时间那样冰冰,开始有了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