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盆冰盆,这可是你答应我。”
他撑着扶手起身,走到一边洗了手,任由奴才们给他换了一身常服。
那紧透靴子一褪下,他就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我每日都会过来检查,你可不能说谎。”
“知道了。”叶南鸢坐在冰盆旁,两手撑着脸蛋一脸不耐烦:“爷都说了好多次了,还怎么啰里啰嗦。”
“小东西,开始嫌弃起我啰嗦了是吧。”四阿哥抬手,整理着自己袖子,一边走到她身侧。
叶南鸢刚刚也下去换了一身襦裙,相比起旗装襦裙是要更加好穿些,至少夏日里衣裳不是左一层,右一层。
她这一身雪白襦裙,清透又
飘逸,简简单单只在裙摆处绣着几朵拇指大小花。
却清丽让人眼前一亮。
四阿哥多看了两眼,又夸她:“你穿这身儿也好看。”叶南鸢纤纤玉手剥着葡萄,一边低头瞅了四阿哥一眼。
“爷今个儿夸了南鸢两回了。”
没等四阿哥说话,她便又道:“这是寝衣,昨个儿还穿过,爷夸时候肯定是瞧都没瞧。”
四阿哥摸着鼻子,一脸尴尬。
叶南鸢却是又忽然开始作了起来,撅着嘴一脸不高兴:“贝勒爷定然是闭着眼睛夸,实际上根本就是瞧都没瞧一眼。”
“爷骗人。”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当真儿是吓四阿哥一跳,仰头往叶南鸢那儿看去,就见她一脸不怀好意看着自己。
“没骗你。”摸着鼻子,四阿哥满是心虚。
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件事本就不该隐瞒,刚刚那是运气好,赶在玉格格开口之前说了出来,可这一次走运并不代表下一次也走运。
若是下次有个别人,或者说是谁无意间说漏了嘴被叶南鸢听了去,这件事他都无法收场。
袖子里拳头握紧,四阿哥抬起头往叶南鸢那儿撇了一眼,斟酌着语言,道:“我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叶南鸢剥着葡萄手一顿,立马就明了四阿哥这是要说什么。
她没想到四阿哥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间点说,可她熬了这么久,装傻装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不是等到四阿哥这个时候说。
坦白从宽,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