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是捅了马蜂窝,一下子踢到铁板了。
伊氏如今后悔不已,跪在地上支支吾吾求饶:“爷……爷,是妾身不对。”爷这一瞧就是要为叶氏出头了,她说屁嘴皮子也没用。
她不傻,爷心偏向谁谁就是对:“妾身不该去打叶格格。”
叶南鸢往旁边退了一步,躲开她,冷冷儿道:“你不用向我求饶,贝勒爷不会对你怎么样。”她蹲下身子弯了弯腰,又对胤禛道。
“我也没有出言不逊,贝勒爷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南鸢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没等众人反应,竟眼睁睁看着叶南鸢当真儿走了出去,一眼儿都没往身后瞧。胤禛看着前方背影,本就板着面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丢下一句:“伊氏不修德行,罚每日抄写道德经十遍,不抄写完不准说话。”
伊氏刷一下,彻底软了膝盖。
胤禛没再看她一眼,气带着苏培盛也走了。
留下众人看着哭哭啼啼伊氏,还有一脸烦躁李侧福晋,她冷笑着走上前:“都说今日儿这是最后一场戏,最后一场戏。”
“早知道妹妹要唱这出,本福晋就让那青衣下来了,给妹妹你腾位置。”
李氏低下头,带着护甲手一把掐住伊氏脸:“好好日子,在爷面前非要闹这么一出儿。”她不管两人谁对谁错,只这伊氏实在是太蠢,没弄倒叶氏自个儿还惹一声骚。
“侧……侧福晋。”若说刚刚叶南鸢是将她拿那戏子比,李氏这是讽刺她连戏子都不如呢,可看着李氏那张明艳动人脸,伊氏再恨可张了张嘴却到底不敢说话。
“蠢货!“李氏一脸无趣,扶着丫鬟手扭着腰儿就走了:“没那个脑子,就别扯这么多事儿,妹妹日后还是关在屋子里,好好抄写你德经吧。”
花盆底踩在地上,李氏看都不想再往她那儿看一眼,腰扭成了一朵花儿。
身后人立马行礼:“恭送李侧福晋。”唯独刘答应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悄悄地跟在李氏身后,一起走了。
“侧……侧福晋。”
路上,刘格格几次开口,一脸犹豫:“妾身有句话不知当将不当讲。”李氏如今正烦躁呢,贝勒爷从江南回来没两日就过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