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司马烨离去后,沈秀在屋子里的书架边上转了转。她挑出一本游记,余光扫到书架上的一本书,她将书拿出来。
《与君书》,魏朝清著。这是魏夫子写的。
魏夫子果然厉害,不仅年纪轻轻当上国子监祭酒,还出了书。她颇感兴趣,翻开书。
粗略翻了两页,尽是晦涩难懂的文言文。大抵意思是修君子之道,且还有守中,执正,平等之道。
魏夫子思想境界很高,翻着书,沈秀不禁喟叹。
彼时,讲堂里,司马朗左瞧瞧右瞧瞧司马烨身后,不见沈秀,他问:“阿烨,你的书童呢?”
“留在休憩室里休息。”
“休息?她是不是累着了?她上午不是没来讲堂?她这是干什么累着了?”
司马烨怎会看不出司马朗对沈秀的过度关心,他凝眸,“你这么关心她做什么?”
“随便问问。”
“是吗。”
“当然当然。”司马朗呵呵一笑。
等课毕,司马朗问:“阿烨,你那小书童,是个什么身份?”
“我的丫鬟。”
“丫鬟?”司马朗开门见山,“阿烨,我想向你讨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