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把地上的炊饼捡起来吃完,他要杀她,她吃了东西,好歹有力气反抗一下。
她捡起炊饼,张嘴咬,却听到司马烨一声暴喝,“不准吃!”
她抿唇,“我————”
“都掉地上了你还吃?也不嫌脏!”
“……呃?”
他一把夺走炊饼,扔在地上,“来人,送一桌早食来!”
侍卫立刻领命。沈秀眸光扫过司马烨手里的长剑,迟疑道:“你来是要……干什么?”
他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长剑,最终一声不吭,一拂袖,又满身煞气地冲出去。
沈秀茫然。他方才冲进来,分明是要杀她的样子,为何并未有所动作,就这么走了?
司马烨回到卧房,意识到自己方才竟放过了那个贱民,他用力摔下长剑,懊恼地咬牙,随之又暴躁地踢了一下墙。
踢了墙,他不受控制地,想起出方才沈秀靠着墙壁吃炊饼的模样。连张凳子都无,只能靠着墙吃东西。
“来人!”
秦伯赶紧入内,“殿下。”
“送两张凳子去柴房,等等,”司马烨语顿,“算了,直接给她个换房间。”
“换个房间?殿下是想给她换什么样的房间?”
“有凳子,桌子,还有床。”
秦伯惊讶,他收敛情绪,“那给她安排一个丫鬟住的房间?”
“丫鬟住的房间?”司马烨狠狠拧起眉头,“不行。”
随之,他不假思索,“给她安排一间客房。”
让沈秀住客房?秦伯张张嘴,彻底摸不透司马烨的想法了。忖度片刻,秦伯道:“殿下,您究竟打算如何处置她?不杀她了?”
司马烨仿若陷入难题之中,好半晌,才道:“就先这么着。”
秦伯心道,殿下现在可能或许大抵不想杀沈秀。莫非是相信了沈秀的清白,觉得自己冤枉了她?但他方才还听下人说,殿下拿着剑去了柴房,似要杀沈秀,虽然最后没有动手。
前一刻要杀人,后一刻就突然觉得自己冤枉了别人?秦伯满头雾水,去吩咐侍从收拾客房。
“搬到客房住?不关在这里了?”这待遇还变好了?沈秀问:“老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