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
他尽量平衡两人的矛盾，温和地措辞：“咳，相逢
即是缘。易哥，你能帮我跟他照张相吗？”
易睿英hp-1000。
他强打笑容：“当然可以。”
等两人站到熟悉的位置，易睿英刚要按下快门，高半头的少年突然叫停。
顾晏楚微微弯腰，修长白皙的手伸出，轻巧温柔地摘掉了少年的口罩，又利落地摘下自己的口罩，状似无意道：
“如果合影看不清你的脸，就没意义了。”
因为职业原因目前无法摘口罩照相的易睿英：“……”hp-10000。
顾晏楚笑了下，看向咬牙切齿的男人：“我相信以您的职业素养和照相技术，肯定会把合影照得很完美的，对吧？”
林岁寒跟着点头，附和：“易哥的水平你肯定不用担心。”
易睿英含血咽下报复的念头，吐出泣血的一字：“对。”
最后拿到相机看到成片，林岁寒都怔了下。
他以前很少照相，第一次知道校服以外的自己是这幅模样。
顾晏楚看到相片中动作亲昵，外形极为相配的两人，黑沉的眸也柔软了些。尤其一张相片，黑发少年无意转头，发现身边人不知何时已经凝望自己，目光相接下白玉般的耳垂染上些许红。
昏暗的灯光中，青涩又暧昧。
顾晏楚白皙的食指忍不住轻抚那抹朱红，精致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想起什么，俊美得显出几分妖异的少年抬头，嘴角上扬：“照片没问题就好。如果我照得没那么好看，我可不舍得麻烦岁岁再照一次。”
他抬手摸了摸林岁寒的背，心疼是真的：“镜头不吃人，别紧张，后背是不是发汗了？换件衣服，别感冒了。我们不照了，没事。”
林岁寒撸小猫毛似的被摸了下，久违的肢体接触让他动作微僵、大脑开始发热，便胡乱点头应到：“嗯嗯。”
林岁寒：“多亏了易先生，免得再麻烦。您说是吧？”
正想跟没带口罩的林岁寒再合影一张留恋的易睿英：hp清空。
“……是。”
易睿英麻了。
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