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学校都是顶尖的优生,但放眼全国,放眼整个数学竞赛史,你们也不算什么人物。”
“希望大家认真听讲,以后有机会进入冬令营在里面也好好上课用心钻研,学无止境。”
“下面我讲点东西。”
一大早,一些参会同学甚至还没醒瞌睡,就手忙脚乱地找出笔记本记笔记。
这算是本省数学省考的一大特色。首席老师会临时讲几个在考纲外的知识点,省考试卷上会有十分到二十分的分值,出题人看心情考察,考生会不会做全看对知识的快速理解和运用能力。
平时成绩好能现场听课提问、甚至拿到练习题的同学
无疑有很大优势,剩下的同学只能看转播或是视频。
长达四个小时的授课,中间除了寥寥两次短暂的休息,精神奕奕的老教师一直高强度地输出知识,时不时留点时间让下面的同学试手练习题。
哪怕平时上惯竞赛课的同学们也面露疲惫。
林岁寒旁边的男生在老师让休息的间隙丢了笔,叫苦不迭地伸手捶肩膀,小声抱怨:“这什么变态啊,我连第三个知识点都还没理明白,一抬头姚老师已经到第五个知识点了。”
周围人附和:“敲,你这还算好的,我还在第二个知识点,只能回头看视频了。”
“我醉了,听懂了原理和证明,这题怎么做啊。”
“我怀疑我拿错卷子了,快告诉我这不是配套的练习题。”
最先开口的男生暗自松了一口气。一个人听不懂就很恐怖,但要是一群人都听不懂,也就约等于大家都听懂了。
他一边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无意间扭头,看见仍然伏案在草稿纸上演算的林岁寒,劝慰:
“你也别做了,别着急,反正大家都……”听不懂。
随着他见到桌面试卷的面积增加,邻桌男生的嘴越张越大。
“这、这,你是自己做的?”
林岁寒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有些迷惑地望过去,点头:“是。”
他顿了顿:“怎么了吗?”
林岁寒学起来一向自带结界,没注意外界的声音,自然也就错过了刚才一群人的抱怨和试探。
“卧槽。”男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