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
“甘蔗怎么卖?”薛匪风问。
孙老二眼神欣喜,待看见薛匪风的瘸腿和衣服,又兴致缺缺,“还没长成,不卖。”
薛匪风从袖子里掏出一锭白银,沉甸甸的,一下子吸引了孙老二的目光。
“卖、卖!”孙老二态度急转,点头哈腰,“您要多少,都成。”
薛匪风薄唇轻启,说出让孙老二高兴地整夜睡不着的两个字。
“全部。”
“哎!”孙老二笑得见牙不见眼,扯过一旁的孙子,把他手里没吃完的甘蔗抢过来,恭敬地一块递给薛匪风,“这也是您的。”
薛匪风看着上面几个牙印的甘蔗眉头一皱,嫌弃毕露。
孙老二以为薛匪风由于还在犹豫,连忙捂住孙子的哭声,劝说:“价格绝对公道,只要二十两,连同我家后院榨糖的石磨都留给你……你看怎么样?”
石磨?沈清然大概没有这个力气。薛匪风在心里摇摇头。他只是想给沈清然买点零嘴,找个乐子。按薛匪风的认知,土地越广,心里越安,李丰家里只有几分贫瘠的田地,如果他给沈清然买下几亩甘蔗,他一定会开心吧?
不能委屈了沈清然,这个念头让薛匪风忘记低调二字,一出手就是几十两。
孙老二察言观色,对方只是一晃神,他怕卖不出去,又加码:“对了,山脚那边还有两口鱼塘,虽然几年没打理,您要是愿意养点鱼,那水文上等,养出来的鱼条条鲜肥……听说丰子你刚成亲,将来媳妇要是怀孕了,补身子下奶,这鱼塘可有大用处……”
孙老二想得太远,薛匪风打断他:“行了,就这样。”
两人去村长那儿写了文书,盖了手印,沈清然睡个懒觉的功夫,薛匪风给他买了几亩田。
“丰子,你真考虑好了?”村长劝道,“你家这情况,大伙儿都知道,这几亩甘蔗,过一两个月,要榨糖或者运出去卖,都要大量人手,你家这不好办啊。”
“不卖。”薛匪风脑袋清醒,“留着吃。”
村长一脸懵逼,你家养猪啊?
“丰子,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媳妇让你买的?你要是怕媳妇……”村长说到这显然很有经验,“买一两捆回去交差,说吃完了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