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和国公府里伺候人不同的,庄子都是府中奴才犯错发配过去,要干脏活累活的,日子会很难熬。
“至于你。”盛氏叹了口气,“罚你一年俸禄吧。”
处理了一些事情,姝姝已经把药材都煮好,喊丫鬟们帮着倒入盛氏平日梳洗的浴桶中。
伏神医已教姝姝该怎么解毒。
刘嬷嬷跟含冬搀扶着盛氏过去进了浴桶,屋子中只剩下盛氏同姝姝。
姝姝温声细语的道:“祖母,我会帮你解毒,明日再服用一颗参丸,以后隔三日泡一次药浴,我再为您施针,不出两月您就能痊愈起来的。”
盛氏沉默,许久后,她握住姝姝的手,苍老满是皱纹的双手握住姝姝白皙柔软的手,她道:“姝姝,对不起。”
他们所有人都对不起她。
姝姝摇摇头,慢慢道:“没有的,祖母不用道歉。”
盛氏叹口气,不再多言,做出来的总比说的好的。
光说也是无用。
给盛氏解了毒,姝姝又交代下人们注意祖母的饮食,这才回了沁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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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太医回了皇宫复命。
顺和帝知道他是去给定国公府老夫人看病,等他回让陈旺德把人喊回来问了怎么回事。
马太医可是把定国公府那场戏从头看到尾,恭恭敬敬把事情讲给顺和帝听。
帝王听得很震惊,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竟然生的一幅这样的心肠,为了不愿成亲,毒害养了她十三四载的祖母。
心狠手辣,既坏又恶毒,国公府那么些人看走眼,最可笑的竟然是她们养了个白眼狼十几年,白眼狼也曾欺负过国公府真血脉,却只是让白眼狼搬去偏园,继续给她寻了们好亲事。
那么个娇娇嫩嫩的小姑娘,待在国公府举步维艰,明知白眼狼的异常却不敢跟家人讲。
国公府可悲可笑,那个小姑娘却是可怜。
顺和帝都想着给潋之赐婚了,好早点把小姑娘接来宫里或者王府上住着都好。
想了许久,顺和帝还是决定尊重长子的想法,他问陈旺德,“那国公府的养女现在关押在大牢?”
陈旺德道:“回皇上的话,的确是关押在大牢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