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我是这个府里的大小姐, 你们信吗?”
孟姜指着侯爷摇头哭泣:“她们待我如何, 我不计较, 毕竟没有血缘关系。而你可是我亲爹, 却也这样狠心,真是让人寒心!不就是想冤枉我, 弄死我,那就随意吧。你看看这屋子,能藏什么好东西, 随意翻去。是钱财,还是金银首饰,只要你们找到,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求一个清白。” 将脸一甩, 像一个倔强的女孩。
景阳侯:“……”他也是急眼了,被万氏一鼓动就过来。可是想想孟姜只一个弱女子,又没有帮手, 怎么也不能一夜之间悄无声息搬走整个库房。“回吧,她一个小孩子怎么也不可能搬空库房,这事报官,省得夜长梦多。还有,给她配几个丫鬟婆子, 别让人说咱们侯府没有规矩。”
万氏立刻劝阻:“侯爷,这种事报官,必然能传出去,旁人怎么看咱们家?万一连累道孩子身上呢?”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不丢人,她可不想让儿女身上有一点污名!
至于丫鬟婆子,万氏自然已经调/教好了,就等着好好“伺候”孟姜,拿捏住她。
孟姜“嗤……”了一声,“竟然是搬空了库房?你们可真撒谎。好吧,假如这是真的,那么那让我来京的人是不是也很可疑?我在乡下好好待了十几年,突然被接来京城难道只是你们良心发现了?还是说,我能作为某人的靶子,方便她偷窃库房?”
“只要有点脑子的就知道,这种事多半是内贼干的,而且是能接触道库房钥匙的,对不对?”
听她这样分析,景阳侯看向万氏的眼神都不对了。说实话,要不是万氏提,他都忘了自己在乡下还养着一个姑娘。而且,比起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徒有虚名的大小姐,能调动起府里人的万氏确实更可疑!
万氏:“……老爷,您可不能中了她的奸计。我是您的人,齐儿是您的儿子,我搬库房有什么意思?”她欲哭无泪。
孟姜凉凉道:“那谁说得好,姜齐是侯爷儿子,却非唯一儿子。而且,你老了,女人老了就会多疑,也许你怀疑侯爷外面又有了女人,所以才想将府里的财产都抓到手里呢!”
“都说女人狠心,当初你能让我娘给你让位,你也怕自己遇到和你一样的女人,有什么好奇怪。或者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