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味了?”
盼着吃肉的钟庭田凯旋手忙脚乱给烤肉翻面,锅里红烧的兔肉也粘了锅底。
混杂着带出来的米糕,三个人结结实实吃了顿饱,另外还给田芬芳她们俩带了些回去。
最近寨子里人来人往,都在一处吃饭,如果单就他们知青点生火做饭,少不得要被人看了去。
只茶坪寨的人看见了也就算了,被外面其他寨子的人看见了难免会生出许多误会波折,所以楼岚他们三个还能溜出来自己开小灶,田芬芳跟周援朝却难了。
下午被田凯旋喊回去时,两个女知青都要感动到落泪了,田芬芳甚至口出豪言:“以后我一定要每顿饭都好好煮!”
厨房小白的豪情万丈没有引来鼓掌,只引来了周援朝无言的白眼。
绫说自己村寨距离茶坪寨不远,苗年剩下的几天里每天早上楼岚都会去小潭边等她,然后两人在附近转转。
两人相处两个多小时,而后就会在中午之前分别。
一直到苗年结束,茶坪寨也开始准备走年了,崖伯让化来叫楼岚过去,抠着桌沿的裂口看了他许久都没说话。
楼岚被看得一头雾水,茫然问:“怎么了崖伯?是有什么事吗?”
崖伯叹了口气,站起身背着手在院子里打了个转,而后才问他:“你是不是招惹外面的女子了?”
楼岚心头一滞,面色严肃起来,也不再隐瞒:“是,我跟一位苗族的姑娘正在处对象,而且是以结婚为前提。”
怕崖伯误会,楼岚郑重道:“崖伯,我是认真的。”
崖伯摆摆手,还是叹气。
他平日里冷硬得跟块臭石头一样,很少有这样的神态。
楼岚心里惴惴不安,不明白哪里出了问题。
“她是不是月苗寨的?”
楼岚点头,“她说他们寨子离我们这边不远,我们这几天都会见面。”
“不远?”崖伯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晒笑还是什么意思,只是垂了眼皮子,“行了。既然你认定了,以后就千万不要变心。”
这话说得很沉,并不像长辈对晚辈的叮嘱那般语重心长,反而透着一股隐隐的担忧。
仿佛一旦他变心,就会发生什么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