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泽轻笑一声,没想到伪钞集团还懂得取长补短啊,就连之前“超级钞票”的唯一缺点都被他们改进了。
“我已经向警方提交了保释金,只要警方能够抓到人,你马上就可以跟我离开这里!”
张警司看了一眼李心儿,只见李心儿正在打量办公区椅子上的一位红裙靓女。女人撞见女人,气氛总是不太好。
李少泽听见两人把叙旧的流程走完,再看李问快餐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低头看一眼手表,直接起身把快餐盒盖上,扫进垃圾桶里,看着对面的李问讲道:“吃饱喝足了,人也到了,可以说了吧?”
啧啧,这言辞可真够犀利。
不过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假的就是假的,伪钞永远都会有缺钱。
“那段时间我跟阮小姐一直呆在一间地下室里画画……”
“我的梦想是当一位出色的画家,可是三年,五年,六年……都没有人愿意卖我的画。”
“联系上了。”
阮文小姐一直面色冰冷,这时表情终于柔和下来,出声劝谏道:“李问,说吧。”
李问说到这里,深呼吸道:“他的一双眼眸,沉稳、智慧却永远都带着杀气。喜欢穿白色的西装,拿着手杖,但是粗糙的手指,却能稳稳扣下扳机。”
难怪他们的钞票会在市面上如此畅销。
李sir这是在熬鹰,玩心理战术。
“我们已经把李问的情况跟他说了。”
他把咖啡喝完后主动告辞,回到刑事部的办公室里日常办公。有那份扯屁的闲工夫,多签两份文件不好吗?
“好。”阮文没有拒绝,点点头,一行人走向的审讯室方向。
阮文翘起一双大场腿,表情冷淡的看着他。
“李sir。”张警司带着警员迎上前来,指向旁边的一个戴着墨镜的气质美女讲道:“这位就是阮文。”
李少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好。”
“砰!”
他动手打开塑料袋,拿起塑料汤匙,趴在桌上狼狈的咽下盒饭。
“但是在抢劫油墨的时候发生意外,我们没有拿到预想中那么多的油墨。”
毫无用处的废话,李心儿哪着笔并没有下笔。李少泽眉头一挑,敲敲桌面讲道:“我不想听你们怀念青春,说重点。”
“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我画过无数版的稿纸,终于得出一张完美的图纸。”
这种俗套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倒是没有多少值得奇怪的。
“画家集团”好歹是近年国际伪钞市场上,一等一的大卖家。跟国际刑警部一起把这件事情办好,不管是手底下的伙计,还是高层的大佬们,心里都会开心一点。
李问点点头,继续讲道:“我在巴黎失意的时候,阮文小姐却越来越出名。”
只不过,路上的时候,李心儿突然开口问道:“阮小姐,你是不是整过容?”
李少泽还是头回遭遇这种待遇,好在他脸皮够厚,非常自然的收回手后,插|进裤带里讲道:“李问要见你才肯开口,走吧。”
李问脸上多出几道挫伤,这时麻木的看向阮文,神色终于出现变化。
李少泽接过文件,翻看两页后笑道:“七年都呆在法国,我看不是老熟人,是老情人才对。”
“明白。”
至于,李心儿他也没有多管。反正李心儿有职员卡,中午可以到总署食堂吃饭。其它的时间爱干嘛干嘛,只要保证下午审讯的时候到场就行。
张警司微微颔首,表示理解。
当然,主要是李sir心里会开心一点。
不过罪犯要什么面子?给他吃饱饭,就是对他最好的待遇了!
“李教授到了吗?”
陈家驹,刘保强等人望向他们一眼,默默端着餐盘,选择其他角落坐下。
“他开始用重金买我画,许诺会帮我开画展,代价就是帮他画一张美金,跟真钞一模一样的美金。”
“他要我画的美金,不是简单的素描,而是从水印到纹理,全部要完美的复制真钞!他要拿我的画去做成伪钞的电板。”
“这位女士,漂亮的女人不需要整容。”
“后来,有一位画展商愿意买阮小姐的画作,阮小姐却要求他要一同购买我的作品……”
“李问跟阮文两人都在长期在巴黎居住的经历,两个人应该是老熟人。”
张警司带着他们走进观察室,站在玻璃后看着监控画面。
“好。”李问点点头,垂下脑袋,开始慢慢讲道:“我十二年前大学毕业,一直跟阮文在巴黎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