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合法企业,现在新东星发展的很不错,地产、物流、卖手机,哪个不比卖白粉赚钱?别说卖白粉了,就连旗下全部的夜场,都只是集团里很小部分的资产。
时间过去半小时。
余南喝下茶水,轻轻敲着桌面笑道:“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
一位穿着衬衫,剪着干净碎发的男人,独自走进百乐门酒吧。
这家伙死定了!
新东星的兄弟都知道,天哥是“南叔”的亲子侄。将来等到南叔退休后,双花红棍的身份,肯定会由天哥继承。
等到余顺天带着地藏走进厅内,站到余南面前的时候,余南端起茶杯,直接张口骂道:“跪下!”
公司。
地藏跟着余顺天下车后,咽了口唾沫,心里感觉要完蛋了。
“跪下!”
黄毛仔身上带的货,卖出去只能赚个几万块。
地藏表情一愣,旋即喊道:“天哥,不是我卖啊,不是我卖啊!”
事情处理的不漂亮,就要把手剁下来给李sir。
他们倒不是怕把人弄死,而是怕弄死在酒吧里,不好进行处理。毕竟,场子已经被警察盯上,有些事情要把握尺度。
“是,大佬。”
作为一名肯定会扎职的大佬,余顺天在兄弟们眼里的地位很高。
另一边,余南在收到董事长的消息,心里又惊又怒,也没想到有人敢违背公司规矩,私自在底下卖货。
“天哥!”
余顺天语气平静,地藏的脸色却唰的一下变得极为难看。
全部喂到他嘴里,倒是能赚十几万帛金。
现在地藏甚至有些后悔弄死那个黄毛仔,不然还能把黄毛仔带来对峙,给南叔一个交代。
“大佬,大佬。”
“别动我!”
地藏穿着西装,一脚,一脚,接一脚的踹在马仔脸上。
正如李少泽猜想的一样,林怀乐也猜到散白粉这种蠢事,不可能是各堂口,哦对,不可能是各部门大佬的主意。
现在新东星只招“员工”,已经很少招写入海底名册的“社团成员”。
“天哥!”
“到底是你的小弟不懂事,还是我的小弟不懂事啊!”
西区是什么地方?敢在这里卖白粉?地藏还没傻到会找死!
林怀乐点起一根雪茄,反身看向落地窗,九龙区的景色,全部都被收入他的视野。
余顺天摇摇头,长叹口气道:“你让我怎么帮你,你违背公司规矩,私自卖白粉。”
而且他已经了解清楚,懂事长那边的电话是李先生打的,一些表面功夫必须要做给李先生看!
于是,新东星里面各个级别的身份,几乎都提高一个档次算。
……
站在后面的打仔们齐齐一喝,惊的地藏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茶桌前。
正在搂着小妹跟兄弟们喝酒的地藏抬起头,表情疑惑地问道:“什么事天哥?”
刚刚李sir给打打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臭骂,骂的堂堂乐少有些懵逼。
说不定是出人命后,李sir才会亲自打电话给他。
因为,但凡是个脑袋能够转过的大佬,都知道卖白粉得不偿失,根本没必要卖。现在新东星又不缺钱,卖那点货干嘛?赚的钱还不够集团交税!
论起实权,也能比得上曾经的一些红棍。
他知道纸包不住火,场子里卖白粉的事情,终于还是被南叔知道了。接下来,不管怎么样,他作为看场的大哥都没好果子吃。
可是旋即,他便从话语中听出真正的原因。
两名手下把地藏拉住,忍不住出声提醒一句。
“是,大佬。”
地藏甩开手下的手臂,听见他们的劝告后,克制住心里的怒火,没有再出手打人。而是擦擦鼻子,不爽地骂道:“拖到后街,把他全部的货,给他自己喂下去!”
余南穿着宽松的唐装,坐在茶座的主位上,几名公司的红棍坐在旁边。
余南以前虽然混社团,但是从来没有碰过白粉,更是厌恶任何一个白粉拆家。
随手,地藏为了查清楚是谁在卖货,悄悄让马仔观察几天,最终逮到一个染着黄毛的扑街仔。
当晚,八点钟,酒吧街开业的时候。余南一个电话打出去,叫来最亲信的下属,同时也是他子侄的“余顺天”开始做事。
现在惹的乐哥亲自打电话,严重程度可想而知。
林怀乐呼出一口大气,张口朝向办公室门外吼道:“帮我打电话给余南,查清楚是到底谁在散货!”
远处则站着十几个穿着短襟,背负双手的黑衣打仔。
地藏跪在地上后,连忙张嘴解释道:“南叔,我知道错了,是我没看好场子。”
“再打下去要死人了。”
一开始乐少还以为是手底下哪个打仔,在带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