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能够正常说话了。
杨氏拉着石梅的手再次落泪:“婶娘,我真是怀疑,我不是我娘的亲生女,是我爹在外面捡的……“
石梅甚是讶异:“这是什么话呢,两姓联姻,不容混淆,你若是外头捡的,就没资格嫁进宁国府,你肯定是亲生的,安心吧。”
杨氏闻言越发抽泣的厉害。
若非腊月间不能放声痛哭,杨氏肯定要哭她个大海汪洋了。
她觉得自己太冤枉了,太不值了,她后悔的要死,觉得自己从前就是个傻瓜。
石梅觉得一时半刻无法跟杨氏正式交谈。
腊月间家里有人哭泣可不好,石梅只能吩咐给杨氏煮了一杯安神茶。
杨氏吃了茶,果然安静了,竟然就在暖阁的炕上睡着了。
石梅给杨氏
盖上毛毯,然后才跟张氏去了外间。
外间虽然不及暖阁,有熏拢也不冷。
石梅双手捧着青瓷手炉,蹙眉看着张氏:“怎么事儿,说吧?”
张氏颔首道:“自从我们举家回京,敬大嫂子就跟我说念叨了好几回,您也知道,回京之后,家里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
我娘家大兄年后就要起复,就在直隶做县令。
京都的老宅也要收拾起来,都三年没住人了,嫂子们还没回京,佣人们不敢做主,媳妇也要照应那边,真是忙得车轱辘一样,就没有闲暇的时候。
儿媳想等忙过这阵,再跟大嫂子细细详谈,开解开解她。
谁曾想,杨家的老太太越发不知道轻重,敬大嫂子还活着呢,她就敢带着个姨侄女儿前来,明说是照顾大嫂子,其实就是给敬大哥预备的填房。
您说说,这是来伺候病人,还是来催命来了?“
闻听此言,石梅唬了一跳。
竟有人干出这等缺德事
?
怪得杨氏怀疑不是亲生,这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石梅追问张氏:“这个意思是说,杨婆子把人都带家里来了?”
张氏暗暗咬着银牙:“上回杨嫂子跟我诉苦,只说老太太上门来啰嗦,杨嫂子没答应。
两人还争了几句嘴。
没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