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跟他谈一谈,你要让珠儿相信,你只是跟他母亲过不下去了,并不会放弃他这个儿子。”
贾政闻言竟然眼巴巴的看着石梅,他一惯都是一板一眼的教训贾珠,掌握着绝对的权威。
他不知道要如何跟贾珠解释。
贾政希望母亲替她说:“母亲,儿子不知道如何说,还是母亲跟珠儿解释吧,珠儿一惯最信任您了!”
石梅拒绝道:“你要跟珠儿讲清楚,是你们夫妻之间除出现了问题,是王氏罪犯七出,你之所以没有休妻,而是析产别居,是一片慈父心怀,是为了珠儿元儿的前程。这些事情珠儿虽然都懂,但是,必须你自己跟他说清楚,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恨你吧?
我也不想让珠儿误会我这个祖母。你不亲自说清楚,让我今后如何教导珠儿呢?”
贾政这才不得不应了。
这日傍晚,贾珠下了私塾,没有留在前院,而是回到了荣庆堂。贾琏自然跟贾珠行动一致,也跟着来了荣庆堂。
贾琏兴致勃勃,不防头顶头碰见二叔贾政。
贾琏心里畏惧贾政,顿时一时难挨一时。
石梅也正要跟贾政父子进行私密谈话,因此吩咐贾琏:“琏儿,琮儿元儿在你姑姑房里,这两个有些调皮,你去瞧瞧去,给你姑姑搭把手。”
贾琏正在坐立不安,闻听祖母之言如闻天籁,忙着作揖就告辞了。
然后,石梅也起身:“珠儿,你父亲有些话要告诉你,祖母去厨房看看,今日你同你父亲一起吃饭。”
贾政与贾
珠父子一起恭送石梅到门口,方才回转。
贾珠十分聪慧,知道父亲要跟他谈论什么。
可是,他恭恭敬敬立了半晌,他父亲却一言不发,反而是脑袋扭来扭曲,咳嗽再咳嗽。
贾珠不免动问:“父亲可是嗓子不舒服?祖母这儿有熬好的枇杷膏,儿子知道放在何处,要不要给您冲一杯枇杷水?”
贾政一愣之下,心头一暖,再次咳嗽一声,说道:“珠儿坐下,为父并没有不舒服,喝口水就成了,你与为父续上茶水即可。”
贾珠在荣庆堂就跟自己屋里一样熟悉,很快就手脚麻利的给父亲续上了茶水:“父亲,这是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