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长老,那些被误伤者,我会做出补偿,罪魁祸首,势必让她付出代价。”
王氏闻言心肝乱颤,最后一点侥幸之心破灭了。
她腿杆子一软就跪下了,磕头哭诉:“太太赎罪,都是媳妇没见识,听风就是雨。媳妇,媳妇,其实,媳妇也不是亲耳听闻,是我的陪房周瑞家里听来告诉我,她怕人发现行迹,根本没听出说话者是谁,只知道是族里的女眷。还请婆婆息事宁人,就当媳妇今日没来过……”
这话听着像是认错,实则把一切推到奴才身上。
石梅伸手捏住王氏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也就是说,今日一切都是你们主仆凭空臆想出来忽弄我的洛?”
王氏拼命摇头:“不是,媳妇不敢……”
石梅眼神凛然:“不敢?
一个孕妇被赶出去,必定九死一生。
此事落在外人眼里,我就是那罪魁祸首,就是不仁不义、不慈不爱、磋磨媳妇的恶婆婆!
我还有脸见人吗?
如此,荣府三个女主子,就剩下你一个全须全尾,这就是你的盘算?”
王氏浑身颤栗:“不是,媳妇误信谣言,媳妇无心之过……”
石梅忽然失去了兴趣,把手一松,懒得看摊在地上的王氏,转头对赖嬷嬷说道:“赖嬷嬷,去告诉敬大奶奶,就说我今日身子不适,早晨就不过去祭奠了。再悄悄告诉二爷,让他偷空来一趟,我有事情吩咐。“
赖嬷嬷应了。
石梅又道:“不该惊动之人不要惊动!”
赖嬷嬷知道,这是不许惊动贾赦这个混不吝。
石梅忽然想起王氏的几个陪房:“那个什么周瑞家里,王登新家里呢?“
赖嬷嬷忙道:“主子安心,她们都被安排在穿堂上,奴婢不发话,她们不敢过来。”
石梅颔首:“事情完结之前,看住她们!”
石梅暂时不准备跟王家撕破脸。
石梅让人把哭哭啼啼的王氏押解去了耳房,坐等贾政前来。
熟料贾敏却在这个时候来了,美眸中满是担忧:“娘亲,您怎的了,鸳鸯说您身子不舒坦?”
石梅心里一软,伸手搂住这个惊恐不安的小女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