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行吗?”
当时奚薇也很生气,向苏令城倾诉:“难道是我的问题?我怎么可能对一个打过我妈的人有好脸色?”
苏令城思量一番,说:“看来做父母的真不能在孩子面前吵架,他们吵完和好,孩子却一直都有阴影。”
奚薇还在愤懑:“对啊,现在又怪我态度不好,破坏他们的夫妻关系。”
那边苏令城却说:“所以我们以后一定不能当着宝宝的面闹脾气,得做个榜样,不然对小孩心理健康不好。”
奚薇又气又笑。
后来她结婚,要办酒,因为典礼流程又和母亲发生争执,她明确表示不会向高叔敬茶,也不会请他上台,否则对不起她亲爸。
母亲原以为,大喜的日子,不至于这么剑拔弩张,如果奚薇的父亲还在,自然另当别论,可她爸已经不在了,继父替位也是理所应当,难道不是吗?特意地把人摘出来,不让他接受敬茶,什么意思?这不是摆明了没把人家当长辈吗?
从母亲的角度来讲,压力巨大,左右为难,她试图说服奚薇和苏令城,但这个女儿性格强势,态度刚硬,半步也不退让。
最后高叔也拒绝参加她的婚礼,算是埋下根深蒂固的隔阂。
这次燕燕的儿子满月,奚薇带霍良深回去,心里隐约觉察某种预感,丝丝扣扣,像藤蔓缠绕而来。
有一道不能触碰的创口,关于她和苏令城的婚姻,他们离婚的导/火/索,当时引爆炸弹,几乎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如今好不容易拼凑缝合,遇到霍良深,他就像一剂麻醉药,等到药效过去,或有人发现她缝合的线头,只需轻轻一扯,又会碎成一块一块,血肉模糊。
她预感那天很快就会到来。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