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默默抽完一支烟。
之后的好几天，云朵都给许阳阳送饭，只是每次许阳阳都不下来，而是叫赵衡来帮她拿。
一来一往，云朵加了赵衡的微信。
这天下午，许阳阳给云朵发微信约她到清吧喝酒。云朵拒绝，但是耐不住许阳阳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好无耐答应。
云朵以为就她和许阳阳两个人，没想到赵衡也在。
“他怎么在？”云朵小声问许阳阳。
“他是我同事，没关系的。”许阳阳不甚在意地说，偷偷给赵衡递了个眼色。
云朵知道自己一杯就醉，只象征性地点了一杯度数很低的果酒，轻音乐很舒缓，云朵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一杯喝完，许阳阳又给云朵点了一杯，依旧是果酒。
赵衡看云朵脸颊红扑扑的，像是有点醉，他拿过云朵的酒杯，给她换了一杯白水。
“干什么呀，还给我。”云朵又将果酒拿过来，端起来就要喝。
赵衡制止她：“女孩子喝酒不好。”
云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倔强劲儿，打开赵衡，一口将果酒喝下。“阳阳，我还要喝，你给我点一杯最烈的。”
“朵朵。”许阳阳皱眉，怎么两杯果酒就这样了。
云朵眼睛突然就红了，声音噎噎的，“我没有醉，就是心里好难受，是不是喝醉了就不会难受了？”
“喝醉了你会更难受的。”赵衡说。起身，他去吧台给云朵弄了一杯蜂蜜柠檬水过来。
“我好像还是喜欢他，这些年我怎么都忘不掉，早知道他以前过得那么不好，我应该好好对他的，我不应该伤害他……”云朵醉醺醺地趴在小桌上。“我不应该那样伤害他……”
许阳阳劝她：“一切都过去了，朵朵，我们向前看好不好？”
“天底下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的。”
“我是不是太狠心了？”云朵抬起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看许阳阳。“我是不是特别坏？”
“没有，没有，我们朵朵是最好的。”许阳阳把蜂蜜水放到云朵面前，“喝这个吧，喝了你会好受些。”
“我是心里难受。”云朵强调。
许阳阳：“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