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避免,咱们两家如此交好,实不当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且贵公子已经知错,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闻听此言,夫人立即绽放笑颜,畅快之下,眼角竟然隐隐现红,不知是心疼被打得下不了床的儿子还是心疼脸色苍白的女儿,她紧紧握了握段新钰的手,又慌忙松开,退后一步,郑重道:“娘娘大度。”
既然已经打算将此事揭过,段新钰自然好事做到底,她又上前,将跪在地上的陈小姐搀扶起来,笑道:“陈小姐快快起身,来随我说点知心话。”她牵着她,坐到一边。
如此,室内再次恢复热闹和谐的景象。
过了会,宫里来接瑞哥儿的人果然来了,派头还不小,居然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亲自来接,足以显见陛下对瑞哥儿的在乎。
见此一幕,陈夫人与陈小姐对视一眼,眼里的光彩更盛。
段夫人与段新钰殷殷叮嘱良多,将瑞哥儿交到大太监手上,看着马车离开,又站了半晌才回去。
眼看自从瑞哥儿走后,她们神情有些失落,心思也显然不在待客上,陈夫人通晓情理,看女儿一眼,当下站起身,对她们笑着说家里还有事,不便叨扰,就此告辞。
段夫人实在没心待客,歉意看她们一眼,也没挽留,亲自送她们离开了。
离了段府,陈夫人靠在车厢上,眼下灰暗,神色疲惫,眼角却隐隐藏有喜意。
陈小姐轻轻靠在她身边,小心给她捶肩,眉眼温婉抬起,望着她,轻声问:“母亲,您和父亲知晓此事后,第一时间是生气,紧接着却是欢喜起来,却是为何?”
陈夫人看她一眼,笑:“乖女儿,我和你父亲正愁不知道该如何搭上太子与太子妃,如今你和你兄长就给了我们这个机会,你说母亲该不该开怀?”
“自然是该开怀的,”陈小姐嘴角含笑,“况太子妃娘娘心胸坦荡,柔性秉嘉,于国于民,都当得上一件美事。”
“正是如此,”陈夫人拍拍她的手,说,“正因如此,你当常去段府坐坐,陪娘娘说说话才是。”
“女儿知晓。”陈小姐低头,露出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来。
瑞哥儿在宫里一住就是四五日,段新钰一开始还担心,怕他在宫里适应不了,怕他调皮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