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掉落在地上。
一直沉默吃饭的陈默生也蓦的抬起头来,看向秦蓁的目光带着几分复杂。
她认真的?
“蓁蓁,你……”
秦蓁打断了陈秋河的话头,“陈叔叔,我知道您和邱阿姨一直都很关心我,这些年来也纵容我的无理取闹,不过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了,有些东西不能强求。”
她看了眼陈默生,“咱们是新社会,不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提倡的是自由恋爱,我就不耽误默生哥了,没意思。”
报恩的方式千万种,陈家把自己养大已经仁至义尽,没必要把这个儿子赔进去。
“本来想周末回去找您说这事,不过择日不如撞日,索性现在说开了事。我还要去图书馆看书,陈叔叔再见。”
她只是冲陈默生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陈秋河傻了眼,良久才回过神来,“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欺负秦蓁了?”
“没有。”
他这些天经常遇到秦蓁,然而曾经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粘着他的人,如今瞧他像是洪水猛兽。
陈默生还奇怪呢。
“不信你问沈飞。”
他和沈飞同吃同住,彼此的事情再清楚不过。
陈秋河点头,“等会儿我就去找小飞问问到底什么情况。”
陈默生:“……”我到底是您的亲儿子吗?
……
秦蓁做梦都是砖头在打架。
青砖说,“秦蓁你个笨蛋,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答案,蠢死了。”
红砖说,“零落成泥碾作尘,来生不当辣椒皮。”
不同颜色的砖头在打架,仿佛毛熊和鹰酱在斗法。
看着青砖红砖粉身碎骨,秦蓁忽的坐了起来。
这把刚从厕所回来的韩东梅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
韩东梅看着点了蜡烛在那里奋笔疾书的秦蓁,她躺在床上,有些睡不着了。
上铺的谢雯睡得跟死猪似的,天塌了都不会醒。
一个个数着数,不知道数了多久,韩东梅看到那白蜡烛终于熄灭,